“换过几个大夫了,药方都不知换了几种。却总是不见好。”筱琬半躺床榻上怏怏地答到,她的脸上已看不到一丝红润。
“不知为何近日总是提不起精神,心里难受又带有说不出的愤怒。吃不下睡不着,感觉这日子漫长苦闷看不到尽头。有时竞想自我了断算了”筱琬想了下又道。
“筱琬姐可是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无法排解又无人可诉?”秦桑问道。她觉得根据筱琬所说,她的病应该不在身上而在心里。
“要说烦心事,应该也有一件。既然妹妹问起,那姐姐就说与妹妹。前些日子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说你二哥秦斐与一红尘女子关系匪浅”筱琬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之前好像是有,但是现在已经断了。”秦桑抢着答到,心中暗想原来筱琬姐是因为二哥才积郁成疾。
筱琬不再吱声,半响后才说到:“我爹爹还未中举之时,我们全家也生活在江城。当时我爹爹与秦伯父交好,我又与你二哥年纪相当。故而我们俩也经常玩在一处。后来我五岁时举家搬入乾州,与你家渐渐少了联系。但我心中一直记得小时候一起玩耍的秦斐哥哥。”
筱琬停顿了一会又道:“此次父亲回到江州任职,有意与秦家结亲。而我,而我也对秦斐哥哥相当满意。本以为秦斐哥哥也会如我一样,没想到却是我自作多情。”
“那姐姐的病是因为二哥?”秦桑小心翼翼的问道。
“妹妹切勿多想,姐姐并不是小心眼之人。我的病情和秦斐无关。我虽一介女流却也知强扭的瓜不甜。何况秦斐心并不在我这,既然秦斐对我无意,我也不会纠缠。更不至于积郁成疾。至于我的病因究竟为何,我自己不知道大夫也说不清楚”筱琬答到。
秦桑听到筱琬病情跟二哥无关,心中愧疚感少了些。看筱琬苦闷便拉着筱琬手又讲些笑话逗她开心,直至天色渐晚才起身告辞。
秦老爷见着秦桑就问县衙府出了什么事,秦桑只说筱琬有些不舒服,其他一个字也没提。回到房间见狐狸在打坐,想必是被琉璃伤着还未痊愈。
“怎么愁眉苦脸的?”狐狸发现秦桑回来了,倒是先开口说话了。
“筱琬姐病了。”秦桑绞着手指说。
“还是我们妖好,受了伤自己慢慢愈合就好。不过你们生病了,就请大夫呗。”狐狸跳到桑莫身上坐着。
“筱琬姐已经换过几个大夫却总是不见效”秦桑愁到。
“嘿嘿,什么疑难杂症说来听听。”狐狸好奇到。
“你又不是说郎中,说与你听有什么用?”秦桑并不愿与赤狐多说筱琬的。
“我虽不是郎中,可她换了几个郎中不也没用嘛,也许她不是生病而是有精怪作祟,那我还能帮你们个大忙呢。”赤狐最恨人看不起自己。
秦桑想想也是,就把今天筱琬的话与赤狐说了。
赤狐半响不语,秦桑以为它有什么办法正要询问,却听狐狸道“看来这筱琬害的是相思病啊”说完竟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狐狸,别人都病了你还要取笑人。”秦桑气的不再理它。
“不与你开玩笑了,明天我们再去县衙。我帮你看看筱琬的病怎么处理。情况特殊到了之后你按照我说得到来”狐狸一本正经地交待道。
第二日秦桑坐着轿子带着狐狸来到县衙府看见筱琬还是和昨天一样无精打采地半倚在床榻。她的脸色依旧泛黄双眼无神。
秦桑上前坐在床边跟筱琬说些贴心话,狐狸在筱琬闺房内来回巡视,走到门口,桌边,窗前等地还伸鼻闻来闻去。最后竟跳上筱琬的床榻跟毛球趴在一起。
秦桑训斥道‘你快下来,怎么跑人床上去了’
‘无碍,许是狐狸喜欢毛球。让他们一起玩儿会吧’筱琬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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