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深吸一口气,一把按住这只作乱的手,调高语调喊他名字,“厉函!”
“嗯?”他倒是气定神闲,慵懒的从鼻腔发出一个单音。
“你别乱来,君泽哥说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到底是不好意思,说了个大概意思。
这人却故意刁难她,吃准了她脸皮薄,可劲儿的逗,“不允许什么?我干什么了?”
舒恬咬牙,不知道这人脸皮怎么就能这么厚,他是没干什么,但要是不拦着,保不齐待会儿会怎么样呢!
“你别乱来。”一句话在嘴边来来回回盘旋了好久,最终只憋出这四个字。
厉函看着女人连带着耳朵都红起来,趁她微微分神之际,大掌突破她的力道朝上游移,“我自己老婆还不能抱抱摸摸了?”
吃不着连碰都不让碰,还有没有天理了?
男人干燥温热的掌心贴进皮肤,没了衣服的阻隔,触感更加真实,她低呼一声,“啊!你别……你拿出来!”
厉函耳边捕捉到女人这一抹柔嫩的嗓音,哪里还拿得出来,用了点劲儿在她腰上拧了下,惹来怀里女人敏感的颤抖,他爱的不行,低头张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乖,别乱动,我保证不做别的。”
耳朵本来就是舒恬的敏感地带,此时被他轻轻一咬,身体抖得不行,一张小脸烧得通红,鉴于他‘前科’实在是太多,这句话的可信度几乎为零。
“你先放开我,我们就看会电视,你这样下去自己也难受啊。”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真的担心他的身体。
厉函舔了下嘴唇,眼睛微微闭上几分,可眼睛闭上了,鼻息之间她身上的香味却更加明显,该死的,竟然有些克制不住。
气氛有些僵化,两人之间所有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身体最熟悉彼此的感觉,此时贴近就像是按下开关按钮一样,将所有的感官全部触发。
舒恬心里并非没有半点波动,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反应,奈何时间不对,她有这心思也只能装作没有,不能陪他一起乱来。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厉函大多数时间还是个好哄的人,只要她肯顺他的毛。
眼下这种情况……只能她服个软。
舒恬深吸口气,掀起眼皮对上那双暗含情欲的黑眸,声音小的像是蚊子翅膀振动的声音,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清楚,“你乖乖听话,等身体好了……”
说到这,她顿了下,整齐的贝齿咬了一下下唇才又道,“我加倍补偿你。”
这句话说完,脑袋已经低到他胸口了。
她向来少说这样的话,厉函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看到那张原本就红透的脸此时几乎全熟,他便知道自己没听错。
老男人腹黑的又问一遍,“你说什么?大点声,听不见。”
舒恬知道他故意的,本来已经鼓足了勇气才脱口,根本不可能再说第二遍,“听不清算了,我什么都没说!”
见她赌气的拉下脸,厉函觉得可爱,闹得差不多,大掌力度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挺直的鼻尖儿抵着她的,“听见了,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别想着赖账。”
他字咬的很重,发了狠似的,让人听着都骨子发麻,舒恬忽然有些后悔刚才那么说,一时也没吭声,任由他说着不着四六的话。
好在他虽然想要,但终究还有理智在,没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
两人就这样在沙发上坐着,一直到李婶带着舒啸回来,她才从他腿上离开,重获自由。
舒恬不等李婶走进客厅便头也不回,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冲上了二楼,步履之间的慌乱但凡没瞎的都能看出来。
“爸爸,妈妈怎么跑了呀?”舒啸天真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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