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函和舒啸的事情很快周边的人便得知,季川祎他们很快来到医院,看着隔离病房中虚虚躺着的男人,心里都不好受。
“怎么会这样?身体会不会有别的问题?”都是多年的朋友,大家挂心的很。
令君泽比任何一个人都压力山大,“还要观察三天,如果能挺过这三天,命是能保住的。”
保命。
这两个字听起来是那么的重要,又那么的无奈,是啊,没有什么比活下来最重要,可这人要到了什么地步才会低到只要求活下来呢?
“舒恬呢,她心情还好吗?”季川祎将视线落在伏在床边的那抹孱弱身影上。
“你说呢。”令君泽喟叹一声,“阿函现在有多难熬,她心里就有多煎熬,这两个人别看平时你追我赶的,关键时刻还是彼此惦念,舒恬从来了就哭,这会趴在他身边才勉强能睡会。”
季川祎阅过无数案子,不少催泪的场面都经历过,可是此时听了这番话,又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慌忙移开视线,“阿函再难有这样一个女人陪着,也算是老天眷顾了。”
舒恬那份情义,他们作为兄弟朋友的亦能感受的到。
令君泽唇边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但愿这小子撑过去,以后有他享乐的时候。”
这件事过后,舒恬跟他之间肯定什么隔阂都没有了,人只有在生死面前才能看清自己的情,才能真正将那些误会放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希望厉函能撑得住。
“黄梓柔那边处理了吗?”
提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令君泽那么温润的一个人都冷下脸来,“裴昱去了,肯定不会让她好受,抓了人之后也没送去公安局,我嘱咐过他,别闹出人命,否则阿函伤成这样就不值得了。”
季川祎下意识拧了拧眉头,不过想到黄梓柔那张脸很快便释然,他从不主张以牙还牙,以暴制暴,但是对于那么一个人性沦丧,畜生不如的女人来说,他提不起一丁点想要同情的心。
情绪稍微平复后,他再一次看向病房里的男人,而后抬手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令君泽的肩膀,“君泽,辛苦你了,一定让阿函重新站起来。”
后者也认真应下,“我会竭我所能。”
……
厉函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孟时川的耳朵里,他还沉浸在舒恬离开的低气压中没抽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没联系任何人,当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j市,得知孩子的位置之后,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赶到了御景园别墅。
事情发生之后,舒啸被李婶和付清童照顾着,怕孩子受了惊吓之后换环境会生分,付清童直接带着自己的行李搬了过来。
此时家里座机想起来,是别墅物业打来的,说一位孟先生在门口,付清童愣了下,很快明白过来这个‘孟先生’指的是谁,稍作考虑后还是准许,“让他进来吧。”
不是出于别的考虑,只是这两天里,听孩子提起过这位孟叔叔,付清童觉得哪怕是为了小包子着想也该让孟时川进来。
毕竟她虽然跟舒恬感情好,但是孩子还是跟孟时川更为亲近一些。
国外那五年,不是白待的。
孟时川车子开到别墅门口,门外有裴昱的人在驻守,就怕后续还会有人惊扰到孩子,见他车子靠近一股脑的走过来,刚准备盘问,付清童出现在门口,亲自给给他开了别墅大门。
孟时川顺利开进前院,下车后一句废话都没有,甚至都没去看付清童一眼,脸色深沉的径直朝门口走去。
付清童心里一紧,快步跟上去,喊住他,“孟先生,请稍等一下!”
孟时川一心都扑在孩子身上,听到她的阻拦声,虽然不悦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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