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你这么聪明，其实你什么都明白，难得糊涂不过是你太珍惜这份感情了。”左寒看着又哭又笑的姜小桐，自言自语。

    “左左，你不是一直都支持我的吗？不管我开心也好，狼狈也罢，你都会站在我这边。这么多年，一切我以为可以天荒地老的美好，三番四次地戏虐我，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是左左，你不一样，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不管我是什么样子，你都会站在我这边的是不是？”

    “姜姜，我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的。虽然我没有经历过爱情，我没有资格告诉你应该怎么做，可是我一直坚信，有一天爱情即使不在了，我们也要学会留下美好，而不是用一次次撕扯伤口的方式报复自己。”

    “左左，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的那些理论在我爱上褚珣之前我也可以若无其事地说得一套一套的。可是真正爱了，付出了，就不是你自己想收就能收想忘就能忘的。我也想回到十年前，回到一切都未发生的时候，回到从前的我。可是，我发现这都是自欺欺人。我不可能回到17岁，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17岁。有的事情经历了就是经历了，你抹不掉痕迹，逃不出过去。”

    “姜姜，你没有必要回到17岁啊。我希望的是你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来活。你有爸爸妈妈，你有你引以为傲的事业，还有关心你的朋友，未来还会遇到很多像高辉这样欣赏你爱慕你的人。不是说17岁的爱情没了，你的爱情就死了。人是活在当下的，每一天过去了便不会再重来。注定要分开的人，又何必拼到鱼死网破？”

    “左左，那个大导演是不是喜欢你？”姜小桐又开了一瓶红酒，没拿酒杯，直接灌了一口。“不好意思回答吗？他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你，一点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出来了。”

    “对，他的确喜欢我。”

    “他已经和你表白了吧。看你吃饭的时候有些闪躲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猜应该是他表白过，但是你并没有答应他。”

    “对，我没有那种爱情心动的感觉。”

    “但是，你也没有完全拒绝他吧，左左，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姜小桐第二次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她并不理会姜小桐回不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你总说我在爱情里犹犹豫豫，想放开却又总是折磨自己，说我10年了还走不出来。和我畅聊爱情需要勇气，需要果断，不能黏黏糊糊。说即使没有了褚珣，一定会遇到另一个更好的人。

    那你呢，左左，你自己又是怎么做的呢？

    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的人和你告白，你并不爱他，可你却不当机立断地拒绝，甚至任由他在不同场合向你释放爱的讯息。不要和我说，你们是合作关系，怕闹僵了关系，对你们的电视剧有影响。如果你干脆果断地拒绝了，你们的合作关系反而更清晰，本来你们是工作又不是聊感情的，加上李誉的能力，肯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我”左寒想要解释，但姜小桐并不打算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我都明白。如果是十年前，不，五年前，不，三年前好了，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想当年，被你一面都不见拒绝掉的人还少吗。想通过我认识你被你拒绝的都有几十个了。可现在呢，你也变了，说句不好听的，你不是也担心以现在年龄慢慢大了，如果以后真得遇不到真爱了怎么办？万一以后遇不到更好的怎么办？所以你才会是那样的态度。

    所以，左左，我们都一样，都自私，你并不比我清高到哪里去。我今天那么做，就是为了自己痛快，我就是想看到褚珣痛苦的样子，我想要他和我一样受折磨。”

    “那高辉呢？他欠你的了？”左寒的心被姜小桐的话扎得鲜血直流。

    “他？他没有欠我什么，但是谁让他喜欢我呢？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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