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要还不能想办法让木筏停止下来,要到*去了。”她说,言帝封点点头,沉思很久,但却没有丝毫的举措,最为悲惨的情况还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的一幕。
嘭的一声,木筏面的麻木折断了,浅桑听到那扣人心弦的一声蹦断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之前的之前,她已经很多次和死亡擦肩而过了,但这样近距离的感受死亡,并且束手无策毕竟还是第一次。
“你水性如何?”浅桑看向言帝封,言帝封苦涩的牵动嘴角——“你莫要忘记了,我们是马背得到的天下。”换言之,他们不谙熟水性,浅桑眯缝眼睛看看周边,说道:“我的水性也不好,现在好像已经没有办法了,且走走再看。”
两人昨天还不停的挖苦对方,奚落对方,甚至于无数次的恶作剧呢,但现在这一刻,浅桑直面危险,忽而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她的脸色急剧的变了,他的目光也是变了。
两人面面相觑,一会儿以后,浅桑不说一句话了,情况不见得好转,还刚刚每况愈下了呢,水域更加是开阔不少,麻木折断的地方,那竹木已经错落了出来,浅桑都说一下,竹木握住了。
两人用竹木试了试水的深浅,这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水深不可测,浅桑得到这个结论,脸色再次变了,而言帝封却一句话都不说了,继续往前漂流,水的推动力不之前还大了很多倍。
之前,他们还能稳固力量,但现在呢,一切的力量逐渐的消失了,除了随波逐流,再也没有丝毫的办法能稳固下来,他的心情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接着,两人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轰鸣声,浩大的水声,震耳欲聋,浅桑一看,眼前出现了一个横截面,他们的木筏不知不觉到了一个瀑布空,这瀑布宽阔而壮丽,下游果真是烟波浩渺深不可测的东洋大海了,两人都吓到了。
浅桑不知不觉,攥紧了言帝封的手,现在除了闭目等死,不能做任何举动。
“现在,还说不爱我吗?”已经到生与死的边缘了,他还要这样问,他不知道究竟如何去回答了,她似乎回答了不,但轰鸣的水声,将她的回答早已经覆盖住了……巨大的冲击波,好像锋利的大砍刀一样,将那木筏早已经斩断了。
浅桑只感觉头脑一片七荤八素,跟着,几个起起落落,人已经进入了冰冷的会湖水,大自然是残暴的,她现在晕头转向,想要握住能拯救自己的东西,但水却什么都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水,但好在,这里的水是流动的,不然他们必死无疑,已经是晚秋天了,冷飕飕的水,激发出来人潜藏的活力,浅桑轻轻的波动一下水面,发现,只要人不乱动,随波逐流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巨大的惶恐早已经将她吓得面无人色,浅桑的手腕,那葛藤始终和言帝封捆绑在一起,现在,她感觉到了言帝封的存在,两人都掌握了浮水的秘诀,他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
他的咳嗽声,让那轰鸣的泉流声音给吞并住了,他仰天看向头顶的蓝天白云,蓝天白云是那样的美丽,飘荡起来是那样轻柔,天空高远,好像梦境一样,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衣裳也是湿漉漉的。
“咳咳咳,咳咳咳。”到了下游,水平缓起来了,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事情过去了,两人死里逃生,那种快乐是不能想象的,“我们还是躲过了一劫,浅桑,现在,你还要口是心非吗?”
“咳咳,咳咳。”浅桑也是咳嗽的很厉害,两人的身体好像浮木一样,朝着下游去了,下游还有什么危险,是他们不知道的。
他有那种自救的意识,立即看看远处,岸好像距离他们很远很远一样,现在,他早已经死心了,想要逃离这汪洋大海是没有可能的。
“现在,如果有一个机会,我们两人只能存活一个人,我会将生存下去的机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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