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事属下哪里能有什么看法呢?难道帝京里面果真有能降服她的人不成?”冥锦看着言帝封,言帝封沉吟了片刻,举起酒樽,轻轻的抿唇喝一杯。
“本王认为,真正能降服她的人只有一个。”言帝封说,黑黝黝的凤眸,好像深海里打捞出来的晶钻一样,落在冥锦的身。醉生梦死的言帝封瞬间消失了,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是那样一个辉煌的男子。
他的目光如同朗然的星星一样,却星星还具有明锐的光芒,如同浩瀚的长河一样,却俨然有一种汹涌的光芒。
“帝京好像并没有什么人能将师姐给制伏,毕竟师姐聪明过人,拳脚功夫,更加是不消说的,师姐现在也失踪了,加师姐,帝京莫名其妙已经失踪了两个人,真是哉怪也。”
“冥媚和你分别之前,告诉你什么?”
“说要和我分道扬镳,她的轻身功夫好一些,又是我能察言观色的,朝紫华城去了,那一段时间较忙,属下并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也不曾好生联络,等到属下真正联络起来,哪里却还有师姐的下落呢?”
“这!”言帝封沉吟了一下,将面具握住了。“刚刚本王说,帝京或者还有一个人是你师姐的对手,你能想到那人是何人?”这样问,冥锦转动了一下眼球,过了很久很久,这才想到了。
“王爷所言的那个人,应该是王妃了,但不可能,我们已经严密监视过了,言暄枫的一举一动从来没有牵涉到王妃,由此可见,或者从王妃离开之前,这一切已经是王妃都全盘安排好了的。”
“不,此言差矣。”虽然言帝封不能立即搞清楚究竟事情的实情是什么,但好像“浅桑已经安排好了”这个论调是不合理的,言帝封将面具戴好了,尽管刚刚喝了那样多的酒水,但现在一点儿摇摆的预兆都没有,渊渟岳峙的站在原地。
“或者,王妃在帝京,不过在我们不知情的地方。”言帝封说。
“那么,您能不能到帝京去,然后……”冥锦看着言帝封,即便是去了帝京没能掌控到什么线索,也强如言帝封在这里日日买醉的好,浅桑已经失踪四个月了,真是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啊。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四个月已经恍惚过去了,言帝封的目光看向了冥锦。
“你说的很是,但入京需要一个理由,朕不能无缘无故到帝京去。”
“理由也没有什么复杂的,要是皇果真心里一干二净,是不会拒绝您到帝京去的,况且最近有两件事情,您可以顺理成章到帝京去。”他说,言帝封看向面前的女子,微微纳罕。
“有什么事情,什么两件事情?”他已经很久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喝酒,喝酒,喝酒,好像喝酒才是生命的主色调一样,现在,看到冥锦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想要问出来这两件事情究竟是什么。
其实,这也是冥锦今日里过来的意思,现在,冥锦微微的组织了一下言语,面浮现了一抹平静的坦然,“事情原是如此,第一件事,白慎国的皇白泽和皇妹白浅要到帝京来。”
“明里说是过来做邦交,其实谁都知道是过来做什么,白泽是草包,白浅却是一个狠戾的角色,传言,在白慎国,女子是能在朝为官的,是因了这个白浅的意思。”
“白浅认为,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要能给江山社稷出谋划策挥斥方遒的,无论男女,哪怕是太监都应该得到重用,这才我国却是不同的,他们这一次过来,其实何尝不是习哦俺要衡量衡量国家之前的强弱。”
“三国鼎立,原本是如此,大家之间尔虞我诈。”言帝封点点头,找浅桑才是他言帝封的头等大事呢,这国家之前的往来,尽管言帝封感兴趣,但相较于前者,完全无济于事了。
目前虽然是三国鼎立,但真正带着拜访的好意过来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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