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亦不解, 仙门中人插手国运,至现在竟也无人管制。”
想到姬让那嚣张的模样, 甚至到了昆仑山底都无敬意, 可见当今皇族如何狂妄。
莫桑虽年幼身小,吃起饭来却毫不含糊, 她看着张世暄,口齿不清道:“这种人便早该送到执法堂□□几日,方才知何为天下正统,井蛙醯鸡罢了,不足为惧。”
张世暄神色柔和, 见她已吃下最后一口点心, 放下筷子一脸餍足的模样,放下心来, 一边将碟子一一收回至食盒:“大师兄说,明日起你便与我和师弟一起去太清殿听学,寅时末我们去接你。”
听到这个时辰,莫桑面露苦笑之色:“寅时末”比当初大师兄叫自己早起练体还早了小半个时辰。
张世暄忍俊不禁道:“昆仑主山下了禁制, 因此平日里不能随意御剑,到了半山腰须步行上去, 方才要起得早些。”
知道以后每日还要爬山, 莫桑脸色又黑了一层。
因师妹是第一次上学,张世暄决定同她说道说道:“太清殿听学之人甚多, 却是按照进度分为甲c乙c丙c丁c戊, 不仅有昆仑山弟子, 丁c戊两班甚至有其他道门宗派之人互相讲学或送弟子来听学,因是入门的讲学,倒是无甚大碍。”
莫桑听得连连点头:“那师兄你们在哪班?”
张世暄道:“我与仁蔚如今在甲,不过你无需担心,戊班皆是刚入门的弟子,多与你年龄相仿,且大多数源自昆仑。”张世暄恐她一人在班里听学会有些紧张,耐心道:“过段时日有论道大会,因此会有许多道派的长辈带人前来,想必这几日丁戊两班会极为热闹。”
“论道大会?”莫桑第一次听说这个,有些好奇道。
张世暄目光灼灼,面露期待之色:“是啊,每年各个门派都会派人前来昆仑山互相论道,其弟子之间也多有比试,久而久之,各辈弟子相互切磋一番便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只因前阵子莫桑随着两位师兄下山办事,错过了这个消息,且比试又与戊班无甚关系,回来之后师兄们只顾着与她养伤,竟齐齐忘了与她说此事,如今方才想起来。
“听闻前两日音华教人已早早到了,不定你明日能见着他们的新弟子。”张世暄笑道。
莫桑未曾听过音华教的名讳,不过想必亦是某个道门正统。
张世暄见她听得认真,道:“若在班上有何不遂心的事,就来与师兄们说,修行界实力为尊,打不过还有我们。”
莫桑昂了昂头:“师兄放心罢,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么?况且我还有”话音未落,她在腰间摸索的手一顿,蓦然想起来灵物袋已经被大师兄没收了。
看着突然垮下脸的师妹,张世暄哭笑不得的从身上摸下一个袋子扔给莫桑,然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告诉大师兄。”
感受着袋子内的灵力流动,莫桑双眼一亮:“嗯!”
这一日的罚跪,便在张世暄的讲解与莫桑的插科打诨中度过,临近大师兄来接她时,张世暄悄悄提着食盒先行一步。
于是胡云卿推开门,看着眼前刚伸完懒腰,眼角犹带着泪花,面颊红润的小师妹,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心很是多余。
莫桑整个人僵在原地,忙调整好姿势,一本正经的道:“大师兄。”
胡云卿嗯了一声,也不欲同她计较,只道:“精神不错。”
莫桑:“”
回到太虚峰,莫桑趴在床上呈大字型长叹了一口气,开始打坐吐纳起来。
自那颗名为“神女有泪”的紫珠进入自己身体以来,平日即使静坐,也感觉神识在若有若无的吸收周身灵气,如今运行吐纳之气,越觉天地之力入体,自有其引导,极为奇妙。
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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