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的感觉,全身蔓延着。
太医院的御医挂着医药箱跑了进来,满头是汗,用衣袖擦了擦汗,开口道:“臣为君王把脉!”
王后终于见到太医来了,为了给自己的尴尬找借口,赶紧挪动了身子,“老李,快为太医端张椅子来。”
“是,遵命!”老李急急站起身,端起一张椅子放在了君王的床前。
太医刚要坐下,君王便开了口,“朕已经好了!不必把脉。”
王后急了眼,“君王,太医已经来了,怎么不让他把脉?看看哪里还不舒服?”
君王没有看王后,只是淡淡的开口,“朕的身体,自己清楚,已经没事了,就是没事了。”
王后失了色,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一双凤目直直的看着君王,君王似乎一直在跟她唱反调。
君王只顾看冷浩,心里却也是恼怒,在他面前,这些太医不急着帮他看病,还摆什么架子坐着瞧病?若不是小喜子在,那他是不是早该闭眼躺床上了?
太医只好移动着身子,不给小世子挡道。
君王吐的是满屋酒气,虽然窗门都开了通风,但是这酒味臭气熏屋,是人都能看得到,闻得到。只因当时情况紧急谁也没有在意这些。
太医站不是,坐也不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闻到臭酒味,他开口,“君王,臣不是一直让您别喝酒,您怎么不听劝言?”
君王也不开口说一句,太医更是尴尬的站着。
若是等他来医治他,那他是不是早就死了?救人还摆什么架子?还要坐着医治?这些慵医实在是该死,他不理也不说,只是看着冷浩。
王后此时也想起一件事来,抬眼扫了一圈,她不是送了花魁来这里吗?怎么不见人影?
还有,那酒是谁让君王喝来着?这冷浩怎么也来这寝宫了?种种问题,让她不得不对这眼前的小太监产生了怀疑。
寒着脸看向安心儿,起初他因糖块装歪嘴,那他脸上的麻子是不是也少了很多?若是将脸上的麻子除去,背上的微驼也给除去,他似乎能比任何一个男子都清秀。
他要接近君王是何意?或者他是谁的人?他能对冷浩如此的关心,那他是太子的人?
王后想到这些,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双手死死的握在了一起。
安心儿迎向王后的目光,王后在猜测她,必然是会查她的。
如果现在弄些事情整她,对王后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她现在能做的事,要么低头装愣,要么得到君王的信任,寸步不离的才有机会躲过任何的事。
她这样想着,立即低下头,让王后误以为怕了。
王后沉着脸对上安心儿的眸子,好一双不畏不惧的眼睛,故意装傻?
此人接近君王必是太子的人,难不成太子按耐不住想要出承乾宫了?她绝对不会让太子得逞,一年了,若是让他轻易的踏出承乾宫,那她一切的努力全白费了。
酒臭味实在是让人闻着恶心,王后轻轻摁着鼻子,忍不住开口,“君王的寝宫怎么不点熏香?快去把熏香点上。”
宫女听从吩咐,将熏香点起放进了青铜制成的香炉里。
安心儿对熏香略知一二,天然纯植物熏香对人体有多种好处,净化空气品质,促进新陈代谢,帮助维持呼吸道机能,使呼吸顺畅,使人心灵舒畅。
只是此时点的熏香似乎有些不对劲,正常人闻了倒没什么,通风良好的地方,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是君王!他从鬼门关刚踏出来,呼吸自然比别人更虚弱些,而里面的熏香似乎加了特制的迷香,有种麻醉物体成分,能让人昏睡,这样更是不能让君王闻此香。
她走向精致的香炉前,将熏香弄灭,对着王后开口,“这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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