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面色一灰,上前一步查看君王有无受伤。
君王脸色变了又变,怒道:“哼!将二皇子关至兴圣宫,从今不得踏出一步。”
此言一出,厅中之人更是惊震。如今太子冷睿还关至太子府邸,而二皇子又将关入兴圣宫,那不只剩一个无所事事的三皇子了?
“君王!万万不可!君王息怒呀!”王后竟突然有些失态的哭丧着,如果二皇子被关,那她之前一切的努力将全部付诸东流,而她莫家的势力也将随之而去。
厅内的气氛霎时凝重起来。
“将二皇子关至兴圣宫。”君王出言,面色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君王不能!”王后猛地跪在君王身前,抬起头,声声说道:“君王不能,您这样会毁了他!朝中官臣更是会口诛笔伐将他粉碎。今日之事,必会被人传言,说他杀父弑君。那他以后该如何而活?君王若将他关了起来,那不让人落了口实?俊儿今后的一切可就毁了。”
君王看了看王后,咬牙切齿的怒道:“若不是小喜子,朕现在还有命吗?他三番两次不顾朕的安危,狠辣出招。朕是他的父王,难道他一点都不顾吗?”
王后深吸了一口,眼角有些湿润,内心更是有些动摇,他连他自己的亲生父王都可以不顾,更何况她呢?
她只不过就是他的养母而已。
如今,互为利用,只能出险招了。
纤手长指拉着君王的龙袍,向前挪动了身子,“君王!只怪臣妾无用,教子无方,俊儿的错更是臣妾的错。要怪就怪臣妾吧!别怪俊儿了。”
“王后有何错?举止行为不正,也是错在他自己,王后不必为他求情。”君王皱着眉,淡淡的开口。
冷俊逸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发现小喜子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
他的内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重伤。
那他是谁的人?而
现在更是不宜当面与他对抗,父王对这小太监信任不已,只有先求得父王的原谅,他才好更有机会调查这个小太监。
当下也跪了下来求饶道:“父王!儿臣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冲动了,请父王别将儿臣关在兴圣宫。”
“是呀!君王就饶了俊儿吧!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念在他是初犯,就饶过他这一回吧!”王后低低哀求道。
安心儿不关已事,眯了眯眼,侧头扫了一圈子的人。
看他们一脸担忧的样子,有这么愁眉吗?
只不过是关在兴圣宫而已,又不是囚在牢中。全部都是小题大作,闲着无事,瞎愁愁。
大厅内,一时是沉寂无声。
冷俊逸心思一动,故而讨好君王。
他急急开口,“父王,您真的不能将儿臣关在兴圣宫。再过一日,您的寿辰到了,儿臣还有许多事没做呢!宫中所有安危,还有这次花魁进宫献艺,儿臣都还没安排好。父王是不是要先看看今年新选的花魁?”
王后情急之下,忍痛开口,“是呀!君王看在俊儿这么有心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臣妾此次有所耳闻,今年的花魁很是不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技更是超群,是不是让俊儿去按排?”
“胡闹!简直胡闹!”君王怒斥了一句,气呼呼的低头看王后,“朕早已对年轻女子不再有任何之意,王后明知朕一心只对你白头偕老,而如今,王后是作何之意?你这是伤了朕的心,更是让我们离心离德。”
“对不起!君王对不起!”王后颤抖着双手,她何苦想走这一步?
这不是没有辙才出此下策?若是她自己能生,何必要别人的儿子来当她的亲儿?
心中的苦楚,谁又能懂?
“父王,儿臣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父王饶了儿臣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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