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年她也想通了,只要她还是这大明的皇后,只要天子有了子嗣,以后还是得认她当嫡母的。
“真是貌若神仙般儿的人物。”
想到这里,她便是赞叹道:“妾身(臣妾是命妇自称)之前就听闻简先生气质出尘,貌若仙子,今日一见果是不凡。最难得的是这气韵,不然俗世半点尘埃,母后,您看是不是?”
张氏也是惊叹。这女子的容貌虽也不错,可这宫里并不缺乏美人。可一个人光美还不够,还得有气韵。这女子气质淡若如菊,一股书卷气扑面而来,当真是难得。
也难怪儿子喜欢,这样神仙般的人物,自己看了也心生欢喜啊。
想到这里,张氏便笑着道:“皇后说得是。”
说罢便是意味深长地望了天子一眼,道:“照儿,你这是怕哀家跟皇后吃了先生么?你还一步一骤地跟过来了。”
朱厚照脸一红,道:“主要是这妮儿性子倔,儿子怕她不懂事冲撞了母后,跟过来看着她,免她不知事。”
“瞧瞧,这话说的。”
张太后大笑,“好似哀家心眼儿多小似的,你以为简先生与你一样?是个分不清轻重的?”
她说着便是冲简宁招招手,道:“孩子上这儿来,让哀家好生看看你。”
“是,太后。”
简宁起身移步上前,张氏抓过她的手,虽说人瘦了些,可这手却是骨肉均匀,是个有福的。
近距离再看看,发现她呼吸平稳,目光沉静,不由暗自点头。
一介草民面见她这太后能保持这般镇定,是个沉得住气的。儿子就需要一个这样的人管教。这些日子天子的变化她与朝臣都看在眼里,知都是这女子的缘故,心里也是感激。
自己折了几个孩子,就剩这一个,对他纵容了。如今国家被他搞得一塌糊涂,若再不收拾,以后自己去见自己夫君?
想到这里满意更是多了几分,抬手将自己头上的银鎏金镶玉嵌宝蝴蝶钗拿下插到简宁的头上,道:“这支发簪还是先帝在时命人打造的。如今哀家年纪大了,这红红绿绿的戴着也不合适,今日便赐于你吧。”
简宁忙道:“此乃先帝爷赐予太后,乃是娘娘心爱之物,民女不敢受。”
“有何不敢?照儿因你也知上进了,他乃天下共主,往日胡作非为,如今因你归了正途,莫说是一支发钗,就是百支千支也是受得。你且收着,先帝知道了也会高兴哀家这么做的。”
“陛下本就是果敢上进之人,民女不敢居功。”
朱厚照脸上发红,道:“母后,你们说这些做什么?”
“你做的好事别人还说不得了?!”
张氏瞪他,夏氏忙出来打圆场,“母后,妾身也觉着跟先生合眼缘,只是今日来得匆忙,也未有准备。只有手上这只母后赐的手镯看着尚能入眼”
她起身行了个福礼,笑着道:“妾身斗胆,还请母后同意,让媳妇来个借花献佛。”
“你这孩子。”
张氏笑着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能不同意么?”
简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自己当真是开了王霸之气?怎得都对自己这么和蔼?正德对自己有意思想必已传到这二位耳里了吧?这太后的态度她还能理解,可这皇后对她也这么亲热到底是什么鬼?难不成有什么阴谋?
也别怪她多想,毕竟史书上这样的事多了,后宫这些女人有几个省心的?省心的都死光了。
她不动声色,按礼节行了礼,推辞了一番便是将手镯也收下。
“先生那本射雕何时能写完啊?”
张太后喝了一口茶笑着道:“你不知,这宫里多的是你的书迷,就连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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