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要被人刀俎,如果说今日我所说的话能够破坏她的姻缘的话,那或许还是在帮她,不过我想我们的好母亲不会甘心这个姻缘就此结束的。”
听了云沐橙的话后,云沐青沉默了,现今书局刚有起色,家中真的不能再有变动了,看着云沐橙离开的背影,他隐隐担忧着。
“我猜云夫人此时吃了你的心都有了。”顾钦宁大笑一声说道。
“魏钊可是会想到是你透露了消息?”云沐橙问。
“那日他醉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起此事,就算怀疑也不止我一个,不必理会。只是不知云夫人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让侯爷冒着得罪卫国公的风险也要答应这门亲事,稀奇。”
云沐橙也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这时,门边闪进一抹新绿,是茯苓一身绿衣端着一盘新切好的西瓜。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云沐橙低头吃西瓜,想起了曾几何时那人也在她的耳边亲昵低语,感觉像是已经很久远的事情。
齐韵看着在院中练武的元颂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自勐都回来,元颂便像变了个人一样,没有了笑容,面对他除了公事便再无他话,他倒是宁可他揍他一顿,起码还当他是兄弟,可现今他冰冷冰冷的把自己的心锁起来不许任何人碰触。
当年趁内乱残害轩辕宫众兄弟甚至残害宫主的是棱镜山庄庄主刃满天,那日他将元颂自云沐橙那叫走便是去完成他计划中最后一项任务的,那就是诛杀刃满天,其实他对云沐橙是有恨意的,是她让元颂萌生舍弃一切许她一个安稳生活的念想,想起大战前一日元颂给他一粒药丸,那时的他便规划好了一切,甚至计算好了刃满天在他胸前插进去的那一刀的准确位置乃至于深浅,只是他没算到的是他的好兄弟会临阵倒戈,没有助他完成假死的戏码。这一切,自元颂醒来就没提起过,他倒宁可他骂他一顿,打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般折腾着还没伤好的身子。
剑光寒澈,所到之处,如风急骤,树叶纷凌,心之所至,即便是夏日炎炎,也沁寒入心。
年底,云沐紫风风光光的嫁进了庆源候府,做了平妻,省亲之日一身华服左拥右簇大有贵家夫人的气派,老太太喜上眉梢,明氏更是欣喜若狂。可好景不长,来年三月份,云府突然收到了云沐紫小产的消息,紧接着便被送回了云府,府中上下一片哗然,明氏派人去庆源侯府打听了几次都没打听出个所以然。
这日,云沐橙还在布庄忙碌着,就余光见一红色衣角在身后晃过,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你这每月往我这走一遭,可是来刺探敌情的?”云沐橙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开玩笑的说道。
“你这样说可是好没良心,绸缎生意那样好,可不能没了我这每月奔走送账本的功劳。”夜熏斜靠在桌子上,随手拿了个苹果吃了起来。
“成成,让掌柜的亲自来送账本,小女子也是不胜荣幸啊。”云沐橙笑着看了他一眼。
说笑间,云沐青火急火燎的来寻她。
“怎么了,大哥?”云沐橙放下手上的活,用手帕擦了擦手。
“路上跟你说,家里出大事了。”
云沐橙看了一眼夜熏,夜熏耸了耸肩:“你先去吧,我自便。”
云沐橙这才跟着云沐青出了布庄。
路上,她大体了解了一下,如她当时所想,云沐紫嫁进庆源候府确实是用了些手段的,当年明太妃扶持十皇子上位,庆源侯是有参与的,明氏用其往来的书信威胁,谁知,自己的女儿被人家灌了蜜,傻乎乎的回家将书信给偷了去,没有威胁的庆源候自然无所顾忌,借着她小产引了个不祥的罪名将她送回了娘家。原本此事就此就当完结,谁知明氏咽不下这口气,去了庆源侯府门前一通责骂,谁知刘茵茵当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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