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如华元飞叶不约而同地到达大厅议事,魏择严已经坐在那儿了。看到他两来,眼中本有一丝激动,不过一秒便又变得寒冷了。
“这几日得到消息,原县令逃到山西去了,范伟和我通信,承诺15日内必定将他捉拿回来。”魏择严说到。
“这些日子,大多数人手都被派去找原县令了,蒙小姐和宇文轩的下落至今毫无头绪。择严,这样吧。”元飞叶还没有说完,就被魏择严打断了。
“宇文轩可是宇文相国的儿子,既然出逃了,哪会让我们轻易找到。这件案子,关键上还是那个县令,他招供了,一切便真相大白。到时定了宇文相国的罪,宇文轩没有了靠山,自然也就无处遁形。”魏择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到。
元飞叶本来还想说的,被如华阻止了。
离开了大厅,如华才说:“我们自己去吧。这一路上破绽太多了。”如华看了一眼。
元飞叶当然知道如华说的是什么,于是便说到:“可择严他。”
“你心里也感觉到了,怕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所以你选择忽视那些事实罢了。”如华继续说到。
“是。”于是两个人一路打听来到了蒙家府邸。
蒙家在当地还算望族,家产颇多,倒是县官们惦记的对象。从蒙家门外的街道出来,有一排民房。如华和元飞叶便一家家去询问。老天不负有心人,他们果真问到了有用的信息。
“老人家,”如华走到一间普通的房子前,问一位正在做针线活的妇人,“您知道这附近的蒙家吗?”
“蒙楛那孩子?”老妇人反问到。
“是啊,他到县衙门告状了,我们来问问情况。”如华又道。
“行,你们坐。”说完,老妇人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艰难地走到残破的屋里,拿出一条残缺的长凳,让如华和元飞叶坐,又去拿了碗给他们倒水喝,还边说到,“你们从县衙门来,看样子累坏了吧。也是受那县令欺负苦命娃。”
如华接过长凳和元飞叶一同坐下,又接过老妇人给的水。水中漂浮着黑色的扬尘,如华只是微微一笑,便一饮而尽。元飞叶看在眼里,也学着她的样子,硬着头皮地喝完了老妇人给的水。
“那蒙楛可是个大好人呐,就是年下不久,家里就生变了。他家里的土地被一群官兵强行占用了,说是要建什么房子让皇帝住。”老妇人说到。
“婆婆,那您知道蒙家小姐的事情吗?”如华又问。
“知道,知道好些呢。那小姐长得实在好看,就跟姑娘你一样一样的,就是识人不准,吃了大亏啊。”老妇人抹了抹眼睛,继续说,“之前常见她和一位姓孟的公子一起逛街,后来那位公子辜负她,就寻死觅活的。要上吊,跑到山里,寻思在树上吊死呢,却又被另一位公子救了。好像姓宇文,对,还是个大官呢。再后来,这宇文公子啊,就上门提亲,居然被蒙老爷拒绝了。之后就发生了占地的事情。哎,真是祸事不断啊。”
“还有位孟公子?”元飞叶看了一眼如华,惊讶得很。
“婆婆,您可知那孟公子是何来历?”如华问。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蒙老爷倒是常说他家攀上京城里的贵人了。”老妇人若有所思地说到。
“孟家?”元飞叶又疑惑了。
“婆婆,现在,蒙小姐不见踪影,那后来的宇文公子也不知所踪,您可知道蒙老爷上衙门告状的那段时间里,有谁到过蒙家?”如华问。
“我也纳闷呢,这蒙夫人死了,小姐也不见了?那几天我睡得早,白天倒是没什么人来蒙府,晚上的事,我也不知道了。”老妇人回答到。
不一会,老妇人的孙女回来了。见家里有两个陌生人,看了一眼老妇人道:“奶奶,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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