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住,却有些粮食,才想,大家又累又饿,便打算在此做上一餐饭吃,再赶路。谁知竟闹了笑话了。
到了南诏皇城,几人免不了乔庄打扮一番。几位男子自是换上南诏国的便服,如华更是脱下了男子装扮,换上南诏国的女子服饰。
如华身着女装站到几位男子跟前来时,着实将他们吓了一跳。
“如华,我素来知道你生得好看,却不曾想,竟这般好看。”程煜带着微红的脸,有些难为情地说到。
“程煜你这夸人夸的,就没有些别的词了吗?我看如华你啊,简直是仙女下凡。”魏择严先看看程煜,再看看如华,说到。
“是该我夸了?我只有一句,娶妻当如你。”元飞叶顿了顿,竟深情似的说到。
“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像登徒子了。”如常一本正经地说到。
“我看,今夜就你们三闯进皇宫,挟持皇上,问完就溜,这事就结了。”如华也是一本正经的。
“唉,美是美,就是少点女人味儿啊。”飞叶一脸失望地说到。
“从军营出来的女人,给你这个。”程煜却一副老实相,向如华竖起了大拇指。
“就这么办吧,程煜你左臂伤了,今晚就在客栈等着我们,择严你轻功不太好,就到皇宫外接应我们。我,如华,飞叶就负责找出那皇帝,一问究竟吧。”如常说到。
几人一齐说是。
南诏皇宫守卫森严,如常如华以及元飞叶却也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内殿。只是这内殿的情形却让三人有些不解。时间上虽是半夜,守卫却不像外面那样多,甚至可以说是无人巡夜。除却几个守夜的宫人,这内殿啊,怕是比冷宫还要冷清啊。
一行三人没有注意别的,忙于找皇帝的寝宫,便也只顾飞檐走壁了。如常劫持了一个值夜宫女,打听到皇帝的住所,就立即叫上如华元飞叶前往。
此时的南诏皇帝还没有入寝,正在批阅奏折,想来是十分勤勉之人了。他身边,除了一位贴身太监,竟也没有旁人。如华转念一想,这南诏的皇帝毕竟是上过战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能人,就凭他们三人,也未必能将他挟持,问个究竟。如常也作此想,于是非等到皇帝入睡才寻机会动手。
等了一个时辰,看那皇帝似乎进入梦乡了,如常才从屋梁上下来,来到龙榻边上,轻而易举地拿下了皇帝。
“何人?”皇帝惊醒,此刻他的脖子上已经架起了刀刃。
“我等前来并无恶意,只为了漠南的战事讨教一二。”如常蒙着面,轻声但不失威严地说到。
“漠南之战,我南诏大败,作为主盟国已经是威严尽失了,尔等今日擅闯皇宫,更是未将我南诏放在眼中了。”那皇帝气愤地说到。
“这次结盟,可是你南诏主动求的人?”如华问到。
“若不是那黎仓王再三告求,我何至于落到今日这地步。连带那南艺人也来找我索赔了。”南诏皇帝言语间全是对这次战争的追悔之意。“你们今日到底要干什么?我南诏建国不过几十年,国力衰微,才让你等狂妄之徒在这皇宫中来去自如。今日若不死,来日勤勉,必报此仇。”
“这场战争的受害人可不止你一个,我等来,只为解惑。”元飞叶道。
“如此便问。”南诏皇帝愤愤道。
“你南诏大军主导的番支镇战场和颖城战场处处有不合理之处,可作何解释?”元飞叶问到。
“吾皇后离世,本就放弃了番支镇作为主战场,偏偏黎仓王不甘放弃,便自行组建兵马,和那辽源东打去了,谁知不过十日就败下阵来。我军赴颖城作战,向那黎仓王借了粮食,可到临行前,他突然又说夏谷关战事必将持久,无余粮可借了。朕自行解决粮草问题,战机却延误了,三十万大军被一个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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