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过来的那一伙中没有一个是云行路认识的,云行路不知道这些人是敌是友,心中直犯嘀咕。眼见围攻章约慈和那白衫修士的那七个修士还在对他们两人痛殴,他一时义愤难平,跨前两步,沉声道:“放了他们两个!”
那个脸有红色剑疤的修士双眼一眯,道:“小子!你要我放了他们也可以,但你得胜了我们手中的宝剑再说,或者你趴在地上,管我们一人叫我三声‘爷爷’也可以!”说完后,连他自己在内,那七人哈哈大笑起来,浑忘了刚才云行路切掉他们同伴手掌的事情了。
笑过几声后,那个脸有红色剑疤的修士猛踢了地上那个白衫修士一脚,纵身朝云行路掠了过去,其余的那六位修士紧随在他身后,也各持法宝朝云行路杀了过去。
云行路见地上那位白衫修士狂吐鲜血,浑身血迹,心中大怒,长剑微抖,十二道剑光随即散出。
那七个修士眼见云行路手中长剑再次发出剑光,其中有三人也学着他们刚才那位伙伴的样子,抖动长剑,闪出数道剑光,朝云行路划了过去。这三人显然对他们的同伴失手于云行路的原因不清楚,也不服气。
正站在一旁观战的一位修士见那三个修士如此出剑,不禁摇头道:“刚才那两人如此使剑,都已经败在了人家的手上,现在他们三个还要这样,当真蠢得厉害!”
旁边有位修士立即问道:“田先生何以这样说?”
那位姓田的修士道:“他们几人如此出剑,只是看到了人家出剑的表象,根本就不明其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三人或肩上,或腕上,都已中剑,各人痛得哇哇大叫,若不是其余四位修士攻得正急,他们三个的手掌肯定也会不保。
刚才问话的那位修士见状立即说道:“在下也不明其中的道理,请田先生明示!我等愿闻其详!”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周围其余的几位修士也都露出了关注的神色。
那姓田的修士眼见众人都看向他,心中很是得意,清了清嗓子,道:“刚才被斩掉手掌的那几个修士,他们使剑时只是凭着长剑的移动,并靠着长剑的剑尖和刃面的反光来闪现出光芒,这种办法多数修士都会,并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但被他们围攻的那位修士却不同了,他使剑时,是将真气场从剑身上散出,然后由真气场推动空气中的微粒,因那微粒过于炽热而发出了光芒,如果他在空气稀薄或者干脆是在没有空气的地方如此使剑,那剑肯定不会发出剑光的!”
刚才问话的那位修士笑道:“依你这么说,先前被断掉手掌的那两位修士,还有刚才中剑的那三位修士,他们实际上只是以剑光唬人而已,但那位被围攻的修士却通过真气发出了真正的劲力!”
那姓田的修士道:“正是如此!”
在他身旁的一位青年修士撇撇嘴,笑道:“咱们修士本来就都可远距离出手,利用真气场发劲对敌,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若要利用真气场远距发劲,咱们大家只需用拳、掌、手指就可以办得到,干嘛还要用剑?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说完后,他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那姓田的修士白了他一眼,道:“用拳、掌、手指发出劲气能用得上法宝长剑的特性吗?”
那青年修士登时脸色一僵。
那姓田的修士接着道:“其实,无论是用拳、掌、手指也好,还是用法宝长剑也好,任何一种办法若用到了极致,都会生出绝大的威力!眼前这位被围攻的修士,他以长剑发劲,并不单单只是发出几缕劲力,而是将长剑的特性尽力发挥出来。你们刚才应该都注意到了,他施展剑法,看似剑光向前疾刺,却将先前那两位修士的手掌切掉了!你们有谁看出他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一听,都大摇其头,那青年修士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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