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西海镇将宋铭威遗体莫名失踪了。
刑部大堂内,贺尚书眉头紧锁,在堂上来回踱步叹气。刑部总捕头周一陀匆匆走了进来,“大人,附近的几条街道全部搜完,未曾发现尸体。询问过附近的住户和更夫,昨夜并未发现有可疑之人出没。”
“怎么会不见了呢!”贺尚书愁得揪了揪胡须,摇摇头对周一陀吩咐道:“先把人撤了吧。你带人暗地里查访,若有线索即可让捕盗营协助抓捕盗尸之人。”
“大人,听说宋铭威好像有个女儿,河西出事后就失去了踪迹。您说会不会是那位搞出来的事情?”周一陀把从侯官台好友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贺尚书眼睛一亮,“嗯,很有可能。可有那女子的下落?”说话间目光灼灼地盯着周总捕,希望能听到肯定的答复。
周一陀却有些犹豫,吃不准该不该说。见尚书大人的眉头开始微皱,只好说道:“小的和侯官台一位记事间颇有几分交情。听他讲,当日信侯世子返京时,在侯府门外隐约见过该女子的身影。”
贺尚书表情当即僵住,这消息还不如不知道呢。看来周总捕那位交好也没安好心呢。尚书大人板起脸来,在堂内又开始来回走动。
片刻后,停了脚步对周一陀说道:“你私下里查访,莫要对任何人讲。一有消息就报给我知道。”
周一陀点头表示明白。贺尚书这才长叹一口气,“哎,如今之计,老夫只能先进宫请罪去了。”摆摆手,让周捕头退下。贺尚书迈步朝后堂走去,准备入宫面圣。
乌鹰皇城,无极宫大殿。
魏帝满面笑意的扬手让燕弛诚平身。“燕氏不亏我大魏柱石,一战而定河西。好啊,就连朕都与有荣焉。”
“陛下谬赞!都是托了皇上洪福,臣才能为我大魏略尽绵薄之力。”燕弛诚谦恭答道,丝毫没有一点居功自傲的迹象。如此魏帝心里就更是满意了。
“来啊,赐座!朕要与信侯对饮畅谈。”魏帝龙心大悦之下,让人传膳,赐下酒菜,为对方接风洗尘。
贺尚书躬立在皇城宫门前,他没有随时觐见之权,在皇帝传召前只能候在这里。请旨陛见的消息已经送了进去。就算他现在有些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刚才无意间从小黄门口中得知了燕弛诚抵京入宫的消息,贺大人就打了退堂鼓。虽然心里万分纠结,脸上还得保持着恭谨,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现在就盼着皇上与信侯谈性正浓,不见自己。
“宣,刑部尚书觐见!”
“宣,刑部尚书觐见!”
“宣,刑部尚书觐见!”……
一道道声音接力般将召见的口谕传了出来。宫门吱呀呀打开,两个内监躬立在门内朝贺尚书见礼。在二人大带领下,贺大人心事重重的入了宫城,往无极宫行去。
看着燕弛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魏帝哈哈大笑道:“好!谁能横刀立马解君忧,唯我信王燕弛诚!”
燕弛诚闻言稍一怔,看到魏帝的目光中并无口误后的懊悔神色,也不像是在戏谑玩笑,忙起身绕道案前,跪拜在地,“谢吾皇恩典!”
满意的点点头,魏帝开口说道:“五日后的大朝议,朕会下旨恢复燕卿的王爵,让你重归勋贵堂。”
“陛下恩重,燕氏唯有赤胆忠心以报。”燕弛诚垂首庄重言道,随即沉吟片刻,试探道:“只是,慈安宫那边……”
“这个不用担心。房大人失踪日久,还没有消息。那边眼下正瞅着京兆尹的位子,就看彼此如何取舍了。”魏帝此话说的很明白,他可以用京兆尹这个位子来换得慈安宫在燕弛诚晋爵上的让步。
看燕弛诚脸上露出感激涕零的神情,魏帝心内暗自点头。房师忠失踪,慈安宫对京兆尹的位子势在必得。自己手里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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