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撞墙自尽了!虽然没死成,但是现场的惨烈景象还是让人不寒而栗。一想到当时的场景,窦世泽就浑身发寒。
重伤的梅娘陷入昏迷,一时间也无法接受审问。窦世泽将之关进了大牢,等待犯人情况好转后再行审讯。
萨府的人手都被调了回来,全力配合着太乙观那边的事情。道观夜间二次被人侵入,还打伤了数名追捕的差役。窦世泽猜测,那里面一定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同一时候,原京兆府衙班头满彪和葛虎的死讯终于传开。据说两人都是暴毙而死,生前曾找一道士算命,被道长断言活不过旬日。
原因嘛,好像是和两年前的某件事有关。道长下了批语言道,行事阴损不留德,多行不义必自毙。
死讯和道长的批语在京城洛安中飞快流传着。引得京兆府中某些差役人心惶惶,纷纷到太乙观烧香许愿。一时间,引得许多跟风的市井街坊纷纷涌往太乙观。道门俨然竟有香火复盛的架势。
京兆府衙大堂内,一众捕快东倒西歪,红着眼睛低声讨论着什么。看起来最近没咋睡好。
“额哟,别动别动!”一个捕快拦住同僚拍过来的手,指指腰部。
“哟,老王,这是咋啦?”同僚收回手,讶然地望着。
“他妈的真倒霉,早上一伸腰,就给扭了。”扭腰的捕快低声嘀咕着。
“你这算啥?老马的事儿知道吧。”同僚神秘的凑过来说道。
老王一愣,哎了声叫道:“我说呢,感觉少了一人。合着老马没来呢。他怎么了?”
“嘿嘿,老马上怡红院喝花酒,结果卡在里面出不来呢!被人抬到郎中那里,才弄出来。一下子传遍了全城的衙门。”同僚压抑着兴奋说道。
老王有些发愣,似乎无法理解对方描述的状况。同僚正在兴头上,扯扯老王胳膊,悄声说:“知道老马现在的外号叫什么吗?狗马!哈哈哈……”
“最近咱们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倒霉啊?”老王郁闷的嘀咕着。
同僚一听这个,朝周围看看,见无人注意,低声说道:“那个批语听说了么?就是道士给葛虎、满彪下的批语。”
老王谨慎的四下望望,微微点头。表示自己也听说了这件事儿。其实他内心要比表面焦虑的多。当年他可是紧跟着葛虎的,若是葛虎真的死于天谴,那么自己岂不是也很危险。
“王兄,下了值房要不要去太乙观上柱香?”同僚在一边低声问道。老王点了点头,算是和对方约好了行程。
房师忠把目光从侧厢的门缝里收回来,脸色很难看。快步走到捕头萨木丁跟前,“你看看,你看看!底下人都乱成了啥样。这事你怎么看?”
“大人,卑职认为那个道士有些问题。应该好好查查。”萨木丁目光炯炯的看着房府尹说道。
房师忠大手一挥,“那个道士肯定有问题。可是那又怎么样?葛虎和满彪的尸体仵作已经验过,没有中毒的痕迹。身上也没有外伤。”
“那个道士谁知道是哪里的,你总不会想去太乙观随便抓一个,屈打成招吧?!”府尹大人狐疑地看了萨木丁一眼。
萨木丁尴尬一笑。看来他确有此种想法。房府尹摇摇头,说道:“寺里的和尚这时候肯定有想法,恨不得借这机会把太乙观彻底并了。”
“不妥。”他说道,“没有抓到那个道士,怎么说都是句空话。无法让人信服。逼的狠了,怕是会有反弹。惹出乱子,反而不美。”
“所以,重点是那个道士!抓住他,问题就好解决了。哪怕让他承认自己其实是太乙观的女冠都可以。”房府尹用力的强调着。
萨木丁满脸崇拜说道:“大人高见,卑职佩服。”
“知道怎么做了?”房府尹欣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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