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地,从河里飞起四条铁链,前端带着铁爪,越过桥面抓扣在栏杆上。一下子就将燕弛诚拦截在桥中央,进退不得。
眼见顺流而下的原木愈来愈快,马上就要撞上木桥。燕弛诚大吼一声,从马背上跃下。一把拔出佩剑,朝铁链劈下。
燕弛诚身前身后的飞羽营将士也纷纷下马,抽刀砍劈着铁索。空中突然一暗,大片的长箭掠过空中朝桥上落下。
飞燕舞蓦地瞪大了眼睛。铁索困道,原木撞桥,长箭凌空!对手不出手则已,一旦发动还真是不留一丝余地啊。
“侯爷,弃马!”飞燕舞大声朝桥上喊道,先一步过河的飞羽营士卒也高声呼喊。铁索困得住战马,却困不住人。只要狠下心,丢弃坐骑就可以从桥上逃下来。
燕弛诚朝周围人喊了声,走!当先翻过铁链朝岸上疾奔。长箭噗噗噗的落在桥上,人马惨呼嘶鸣响成一片。
燕驰诚一边疾奔,一边挥舞佩剑格挡落下的长箭。他的一只脚刚踏上岸边,就感觉脚下一阵剧烈的摇晃,紧接着又是两下。三组巨大的原木依次撞在木桥上。
扑倒在岸边的草地上,翻过身看向河面的木桥。吱呀扭曲中,木桥缓缓的倾倒在河里,在河水的冲刷下颤颤巍巍。
马蹄隆隆,从远处的山岗上,一群浑身蓝衣的骑士沉默的河边杀过来。飞燕舞猛地惊醒过来,危险还没有解除。
“快,都上马!保护侯爷。”先一步过河的百余名飞羽营骑兵纷纷翻身上马,来不及整队,就迎着敌人逆向反冲过去。
“侯爷,你快走!”飞燕舞急切地朝燕弛诚说道,“河这边的弟兄不多,顶不了多久。”
“嘿嘿,走得了吗?”一阵阴森的声音响起,从河里跃起两个浑身水靠的人。手里倒提着根鱼叉,朝燕弛诚扑过来。
飞燕舞拔出雁翎刀扑了上去,与其中之一厮杀在一起。另一个则绕过战团,朝燕弛诚扬起手中鱼叉,兜头刺下。
嘭!鱼叉被反弹回来,脱手而出。燕弛诚冷笑着将佩剑刺入对方的胸口。远处吼地一声喊,一队浑身漆黑的重装步兵大踏步地从树林里走出,朝正和飞羽营百多骑士纠缠在一起的蓝衣骑士逼迫过去。
飞燕舞一愣,旋即明悟过来,喜悦喊道:“敌人入蛊,飞羽营向前!”
“弦鸣飞天,羽动燕翎!杀!”飞羽营的骑士高声喝道,士气大振。蓝衣骑士一方则陷入了混乱之中。
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安排,却都在别人的预料之中。伏击者军心顿时散乱了,撑了不到一刻钟,就四散而逃。
和飞燕舞缠斗在一起的那个敌首眼见不妙,虚晃一招跳出战团,朝河里跃去。被追射过去的鱼叉穿背而死。
飞燕舞走到燕弛诚跟前,欲言又止。燕弛诚看了她一眼,哈哈笑道:“我预先在密林中设了伏兵,却没有告诉你。燕舞是否心里别扭呢?”
“卑职不敢。”飞燕舞低头恭敬说道。
“呵呵,你是我信侯府燕字家将出身。本侯又岂能信不过你。实在是本侯也吃不准这个消息的可靠性,所以才秘密行事。万一弄错,也免得尴尬不是。”
目光从飞燕舞脸上一扫,点点头说道:“这条消息时两日前有人匿名投入帐内的。所以我才不得不谨慎行事。对方是敌是友还不确定。只是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在昨日黄昏前派人暗中过河去搬援兵。幸好啊……”
极目朝远处望去,飞羽营的将士正在帮助那帮浑身铠甲的步兵清理战场。燕弛诚心里一阵庆幸,昨日幸亏谨慎了一下,否则今日这河边是何景象还真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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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后街,莫央探案馆。
“哎,老田老关,你俩刚来。这样哈,我看看。嗬嗬,张老板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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