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王母蟠桃(第1/4页)  爬墙相爷家(重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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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葱指尖,肌肤娇滑。

    谢均的掌心一碰到秦檀的手,便察觉到一番暖玉温香的曼妙。

    女子微垂螓首,髻上薄翠轻颤,如飞蜓振翅;衣领括出一道恰好弧度,半露柔弱颈子。轻浅馨兰之气自她身上传来,叫人忍不住多嗅上一下。

    只可惜,秦檀飞快地抽回了手,退出一步,朝他行礼:“相爷。”她似乎是吓得不轻,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相爷怎的站在别人身后?险些撞坏了人。”

    谢均听了,心底暗暗发笑。他掸一掸袖上浮尘,道:“宴席已散了,诸宾客皆散去。我来找我姐姐,自然不会想到这王府的花园里,还有除了我姐姐之外的客人。”

    他这理由着实敷衍,谁都听得出只是胡编乱造的。

    秦檀有些咬牙切齿:她与燕王妃的身形可是半点儿都不像,身后的丫鬟也是天差地别。要说谢均会认错,她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这回算是我冲撞了相爷您,还望相爷见谅。”秦檀低声道,“这里到底是王府的内府,谢大人在内眷之所走动,恐怕多有不妥。”

    谢均挑眉,道:“我来见我姐姐,有何不妥?我的姐姐是这燕王府的女主人,我如何不能来?反倒是贺夫人,宴席早已散了,宾客皆被送出府,你留在此地,又想做什么?”

    谢均身边的小厮挤眉弄眼,说话阴阳怪气的:“贺夫人,您又是在谋求什么呐?”这小厮生了双小豆眼,一挤弄起来,眼便眯成了一条缝,埋进肉里,模样滑稽得很,“泼天的富贵,可是您亲手丢掉的,如今还有什么念想呢?”

    这话有点刺耳,说的好像秦檀一举一动都是有意为之,想要使劲往上攀爬似的。

    ——呃,其实,秦檀从前确实是这样的人。想来,是秦檀当初拼死也要嫁入东宫的架势,给整个谢家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一介小厮都来趁机奚落她了吧。

    秦檀心底微恼,但她自知得罪不起谢均,只得暂时示弱:“相爷误会了,是王妃娘娘命我出来找她丢了的香囊。我这就要回娘娘那儿了,失礼之处,还请相爷宽涵。”说罢,秦檀行礼,掉头便走。

    未几步,谢均便在她身后喊道:“贺夫人。”

    秦檀挺步侧身,望向谢均。谢均转着手里头的朝珠,神情平常温和,口中道:“太子爷他昨日还和我提起你呢。”他说着,唇角微扬,面上若有深色。

    秦檀微怔,脊背略寒。

    谢均又提起了这事儿,莫非是来真的?

    前世,太子可从不曾对她有过多余的举动啊!怎么今生偏偏就闹出这事儿了?

    想到东宫太子李源宏,秦檀不由面色微白。

    前世,她曾听贺桢提起过,太子殿下——即后来的明绪帝——曾因宫女多嘴一句话,便勒令对这宫女行截舌之刑。因此,贺桢还痛斥了君王无情。

    太子殿下的脾性,谁也揣测不清。若是硬要说,那便是“乖戾莫测,变幻万千”。从前,有人在醉后嬉闹,醉醺醺嚷了一句“太子何如晋王邪?”——不过三日后,晋王便被陛下褫夺单字封号,贬去了荒芜的昆川;家中财宝,一律抄没;晋王妃年纪轻轻,便要守着青灯古佛过日子。

    因着这一句他人口舌之谬,太子便对血脉相连的皇弟下此狠手,着实是叫人心惊。太子的记仇之心,可见一斑。

    谢均见秦檀面色不好,微挑眉头,道:“贺夫人,太子殿下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他声音甚是温柔,嗓里还有着风吟月洒似的笑意,“你且放心,太子殿下是不会与弱女子一般计较的。”

    谢均越是这般说,秦檀越觉得心里毛毛的。

    她笑了笑,还是告退离开了。

    见秦檀飞快地走了,谢均摇了摇头:“不经吓。”

    谢均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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