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听到傻王被欺时的怀疑,听到伏阳山夏鹤青笋和花枝崖的酒灵蛇草时的茫然疑惑,听到楚艳绝嫁傻王时的兴致勃勃,还有她那得体不失尴尬的赔笑。
就这些事情上,初浣溪的表现都是他从来没有在别的人身上见到过得新鲜,哪怕只有一个表情,可这些都在一个女子身上看到了,毫不忸怩做作。
另一边,琴儿拿着玉佩来到四通钱庄的门前,犹豫不决。
“在下阿达,小公子可是找人?”屋里的阿达注意琴儿很久了,见她在门口也呆了快十分钟了,担心她有什么急事,阿达善意的跟琴儿搭了话。
“我不是什么小公子,我只是一个书童,我叫琴儿,我是来替我家公子来取东西的。”琴儿有些怯生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既然是取东西,那姑娘跟在下进来吧。”
阿达将人引到了内堂,上了茶,见琴儿稍有放松,这才继续问道,“你家公子府上哪里?又是取何物?”
“我家公子身份不方便透露,但我家公子说了,只要将这玉佩奉上即可。”说着,从怀中的拿出初浣溪交给她的玉佩,递到阿达的手中。
阿达惊讶的接过玉佩,端详了好一会儿。
庄主今日不在,出门时特意吩咐,若有人拿着四通钱庄的玉佩来,就将锦盒交给对方。
锦盒中的东西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对方会让一个书童来取,要知道,若是锦盒丢失,后果不堪设想。
“小公子稍后,在下这就将东西取来。”
不一会儿,阿达取来一个锦盒交到,盒子不大,被一张灰色的亚麻布包裹着。
“不如在下送小公子回去吧。”阿达心中还是担心,想着自己护送一程。
“这东西可是贵重的很?”阿达的眼中的担忧令琴儿无法忽视。
琴儿这么一问,阿达就知道,琴儿并不知道自己要取的是什么,不禁对对方的主子有些不满。
“这锦盒中的东西,关乎着天逸国乃至四国及下番朝的利益。”阿达以为说的隐晦,可这在任何人听来都不敢接这锦盒吧。
琴儿也犹豫,担心自己不能好好保护这么贵重的东西。
“那就麻烦了阿达了,我家公子就在‘有家酒楼’等候,咱们赶紧过去吧。”琴儿还心心念念着自家后院的那十盆衣裳要洗呢。
当琴儿领着阿达过来的时候,初浣溪在楼上看的清清楚楚。
四通钱庄的人谁不认识啊,初浣溪可不想再次引发骚动,赶忙下楼拉着琴儿就跑开,留下呆愣着的阿达。
初浣溪离开后,那跟随在琴儿的暗卫也回到了包厢之中。
“怎么回事?”男子关好窗户,坐在桌前,手执茗茶细细的回味,若是初浣溪在场,定能认出这便是她刚刚用过的茶杯。
“四国钱庄的阿达过来了。”暗卫单膝跪地,恭敬的回报。
“聪明的丫头。”男子离立刻明白过来女子急忙离开的缘由了,“齐零把什么东西给了她?”
“夏浙国去年的账目。”
“哦?”听了答案,男子没有一丝怒意,反而兴趣更甚,暗卫反倒不知道这情绪是真是假了。
夏浙国去年的账簿是半月前送过来的,账簿有问题,他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他一向不怎么过问钱庄的事,齐零自然会解决,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棘手到这个地步,居然让齐零把账簿交给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
“可定了时限?”交账的时间在即,不难怪齐零如此急迫。
“是,定了明日午后将账簿送回四通钱庄。”
“本王知道了,你去告诉齐零,明晚带着夏浙国的账簿到府里来见本王。”
“是。”
房中,又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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