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夫人呢?”他试探性着问,但他是确定这肯定跟夫人有关系。
这么多年来,能让圣上如此动怒,也只有夫人!
“唉!”
圣上竟然叹息,可是他们走时明明已经搞定了?
“莫非国师还不放人?”肖重恪脸色大变,国师那等对手他也是动不了。
“哼!”凤帝冷哼,自是不屑国师。
肖重恪大抵心中有数,“莫非是夫人不愿意回来?”
这一提,凤帝脸色都变了,“你说……她竟然将我赶了回来,她这是什么意思?我还需要安慰了,她却急着去安慰别的男人,我才是她夫君!”
肖重恪这些天见过圣上如此生气,自是已经不吃惊了,干咳两声,道:“圣上,您可不能这样想!”
“你说我该怎么想?”凤帝气的摆手,半点没有要掩饰。
“圣上,夫人这回可是舍弃了国师,认了您做夫君,你自然是他的人,她现在叫您回来,却去安慰国师,这分明是将您当成自己人,却把国师当成需要安慰的人。”小眼神再那样一望,叫人不信也瞧着高兴。
“真是这样?”凤帝问道。
“自然是!您瞧,对着臣,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若是换成了别人,他们犯点儿事,您还得派人好好疏通,臣这儿就不需要了,这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您与臣的关系好,所以才会如此!”可是,他的话锋突然一转,竟然道:“圣上啊,虽您看中臣,但臣也是需要安抚的!”
凤帝疑惑,是这样吗?可瞧着他这小表情,哪里需要什么安慰?
“滚!”凤帝想踢他!
肖重恪又嬉皮笑脸,道:“臣若是滚了,谁给你出主意?”
“哼!”凤帝不得不承认,今日这无赖主意,还真是学着他,“你说,她对国师如此亲近,在我面前也如此,也是因为她清楚我是她夫君,所以才如此?”
“自是如此。”肖重恪道。
凤帝正了正身形,道:“可是,国师毕竟与她男女有别,怎么当着我的面如此亲近?”
“难道您想夫人不当着您的面与国师亲近?”肖重恪接到他的表情,道:“那才糟糕,现在当着您的面,才正说明夫人无愧于心,行的光明磊落,否则怎可当着你的面?”
凤帝微微犹豫,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
媳妇儿与别的男人夜晚同居一室,这是万万不可叫外人知道,肖重恪是他的人,但他也不想他知道。
“夫人刚认识臣,便觉得臣性格合她的脾性,能一口一句老肖,更何况那人陪着夫人长大如今臣的夫人将夫人重生的事情同臣说了,臣便能理解她为何同国师亲近。”
“如何理解?”他可理解不了。
“臣自幼跟着圣上您长大,您瞧,咱俩的情谊便是旁人比不上,夫人跟国师也是如此!”肖重恪见着圣上的脸色急剧变黑,赶紧道:“外人都道臣与您是断袖分挑,难道臣跟圣上真有那样的关系?”
凤帝嫌弃的望着他,但这心思一出来,他霎时愣住,莫非在他家媳妇儿心中,真是如此看待国师的?
“你说,若是夫人因此吃您与我的醋,你会不会生气?”他接着拱手,道:“圣上,这个时候你可要沉住气!万一因此又惹夫人生气了,您又得哄了!”
“她生气,我还没生气呢!”凤帝虽还说着这负气的话,但脸上的表情终于祥和了。
“圣上,照臣的意思,夫人性子直来直去,不如您直接问,她定然清清楚楚得跟您说了!”肖重恪也松了一口气。
“你对我夫人还是很了解……”
“不了解,不了解!”肖重恪赶紧拱手,道:“圣上,既然这儿没什么事,臣该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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