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胸前的高耸有意无意地挨上了纪霖的上臂,紧紧裹在身上的薄纱小衣下,清晰地透出两点突起,连着颈下一片雪白,看得旁边一众男人心猿意马。
纪霖张口又是一气喝干了那满满一樽酒,瞥见谢青沅已经重新垂下了眼,再不看自己这边,手臂骤然一紧。
怀中的媚儿已经顺势伏在了纪霖肩上,轻轻向他耳朵吹气,嘤嘤娇语:“王爷手劲好大,快把媚儿的腰勒断了,媚儿……还请王爷怜惜……”
旁边的人虽然听不清媚儿倚在纪霖肩头说了些什么,但是混过风月场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凑趣地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堂上杯筹交错,气氛空前热烈起来,更有不少平城的属官仗着酒意胆气上扬,近前给宁王敬酒。
谢青沅跟身后的侍女交待了一声,让她稍后跟太守禀报一句,然后趁着大家都在纪霖面前凑热闹,悄然退席。她不过是南楚来北燕为质的皇子,根本就不受平城这些大小属官们的关注,自是无人注意她的来去。
谢青沅脚步轻悄地走出了正厅,背对着身后被儿臂粗的牛油明烛照亮的那一片华堂,悄悄摊开了自己的手;白皙的掌心里,四个弯弯的月牙痕迹深深,慢慢渗出了几抹血丝。
原来自己,也是这么矫情!谢青沅自嘲地苦笑一声,掏出手帕轻轻拭去了那几抹血丝,随手将手帕扔掉,疾步走出了太守府。
已经死了一回的人,还有什么勘不破的?纪霖的生活,不是她能掺入的,他尽可以享华堂美酒妖姬,她只能蛰伏在暗处,盯着自己的目标,积蓄力量,等待着致命出击。
谢青沅紧紧抿住了唇,腰背挺直,大步沿着主街向驿馆走去。侧巷里却突然奔出一辆马车,车上的灯笼光线暗淡,车夫没看到前面有人,等发现时紧急勒住了缰绳,几乎是险险擦着谢青沅的手臂驶过一段,马车才停了下来。
扫了眼被挂破的衣袖,谢青沅皱眉看向那驾马车。车上很快跳下来一个人,一脸急色地走了过来躬身行礼:“这位公子,真是对不住,我们急着赶路,一时没注意到您。您看看自己可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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