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请老陆过来干嘛?难不成想让老陆给几包药,然后他再趁夜下到那几个人的茶水里,让他们跑跑肚子,拉个不亦乐乎?
这也是个好办法,那三个人到时自然就没精神去设什么宴了!韩成海想着那三个人拉得腿软脚软要死不活的模样,嘿嘿一笑,转身飞快地去了。
不消半刻工夫,陆遥就被他连拖带拽请了过来,只是进去才半盏茶时间就又出来了。
韩成海两眼碌碌地看向陆遥,等着他叫自己去取什么药粉,没想到陆遥径直就这么走了。韩成海不由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王爷要给那几个人下药,老陆不可能不支持的啊?
见纪霖那里居然也没有什么响动,韩成海更是纳闷起来,难道王爷是打算等到后天一起去,到了临风楼了再严防死守?
第二天一早,谢青沅跟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练完了一趟五禽戏,重新洗浴过了,看着抚春和静夏两个开始收拾小件的东西。
双喜一溜烟地跑进来禀报:“殿下,宁王府的陆大夫来了,说有急事找您。”
陆遥还从来没有走雁回院的正门进来找过她,谢青沅心里一跳,只怕这一趟行程有什么变故,亲自跑去门口迎了陆遥进来:“陆老,您亲自过来,可是有什么变故?”
“是有点变故。”陆遥一句话说得谢青沅脸色焦急,下一句却又让她喜笑颜开,“成大夫来了信,说急着要帮手,催我们早些过去,我想着不如今天就出发,就是不知道你这里行李收拾好了没?要是收拾好了,我们马上就走。”
谢青沅向来简单,那几样东西早就收拾得齐整了,如今只要把一些零碎的洗漱用品再装进去就行,连忙一迭声的应了:“收拾好了,收拾好了,我这就叫周大哥来搬行李!”
陆遥呵呵一笑,索性就在宴息室里坐着喝茶等她。
小半个时辰后,谢青沅就带了抚春和静夏两人过来了:“陆老,劳您久等了,我们可以走了。”
才出了门,谢青沅又想起一件事,转身跟送到门口的李嬷嬷交待:“李嬷嬷,我出去这段时间,这雁回院就麻烦你多费心帮看着了。
另外明天成郡王世子、翰林院修撰宁大人和虞国的东方殿下本来是约了我去临风楼为我饯别的,我临时改了行程,这临忙临时的也来不及跟他们说一声,还烦你代我备些礼物,去给他们三位道声歉,就说等我回来再设宴向他们赔罪。”
李嬷嬷一一应了,带着红叶、飞雪几个人目送了谢青沅远去,这才回身准备了三份礼物,让杜安陪着,先往质子府东方恪的院子去了。
六月的天正是热的时候,等出了上京,谢青沅让抚春和静夏也不用顾忌太多,把几处车帘子都给挂了起来,随着马车轻快跑动,风也吹了进来,虽然还带着些热气,但是有车外青山绿水的景色相抵,总是让人心里舒服不少。
行程全是陆遥安排的,他有宁王府府医的招牌,随行护送的兵士没有半个偷奸耍滑的。
中途在一家茶水铺子随便用了点午饭后,谢青沅问清了今晚在哪里落脚后,欣赏了一段窗外的风景,果断地往榻上一躺。
有抚春和静夏轮流打扇,这待遇可比以前她坐着马车东跑西跑出诊的时候好太多了;谢青沅轻巧打了个呵欠,很快就在马车的摇晃中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边已经是红霞万丈,马车也刚好靠近了驿馆的大门。谢青沅揉了揉眼,接过抚春递来的一盏淡茶一饮而尽,等马车停稳了,就噌地一下跳了下来。
虽然大半时间是在睡觉,但是在马车上晃了一天,骨头架子也有些酸,谢青沅一下车就忍不住伸手去揉肩膀,可抬眼看到驿馆大门时动作却一下子顿住了。
大门外,纪霖一身玄色暗刻银纹的长袍,正好整以暇地立在台阶上,明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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