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沅验看了俞二制出的几种成品药,又指点了几句,另外教了几种,听了陈平把这些时日刘栓儿收集来的一些消息都报上来,这才回了后院罩房。新·匕匕·奇·中·文·网·首·发.m
董明书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见她回来就殷勤地给她端了茶上来:“师父,请用茶。”
谢青沅揭开茶盖喝了一口,温度正好,不由笑看了他一眼:“我倒不知道我这徒儿什么时候这么会服侍人了?”
董明书呵呵一笑:“师父,徒儿近日又收治了一名病患,是成郡王府的纪三爷,都说是当初胎里弱导致早产,这些年也一直病病歪歪的。
可徒儿给他号脉,他脉相现在却虚中带实,不好分辨。偏他又说前几天有一位游方僧人给他行过针……徒儿怕拿捏不好,把他脉案先记了下来,拟了个方子,还请师父帮着斟酌一二。徒儿已经和他约在下午过来仔细看诊了。”
纪明轩是谢青沅亲自行过针的,自然清楚情况。取过董明书写的脉案和方子,谢青沅略增减了一两味药,就递还了过去,笑睨了他一眼:
“等他下午过来,你不妨把诊断的实情告诉他。这些事,光靠你这边治也不行,总得从源头上掐断了才好。你放心,就算这事被抖出去了,锦元堂行得直坐得端,也不怕这麻烦!”
行医最忌讳掺入到这些高门大户的阴私里去,董明书如今一举一动可是代表的锦元堂,所以特地来找谢青沅问个意见。
听到谢青沅这么说,董明书顿时放了心,谢青沅就以纪明轩的脉案为例,又教了董明书行针方法,这才从槐树胡同回了质子府。
没想到才踏进雁回院洗去了伪装,双喜就递了张帖子进来:“殿下,虞国的七皇子东方恪送了帖子来,说是新得了一株盆栽碧桃,请殿下下午去他的临海院喝茶赏花。”
东方恪?
谢青沅略有些惊讶,她与虞国这位皇子并没有什么交集,东方恪不像长孙亮、姚昱几个一样,才见面就想踩她一脚,但是也只是各扫门前雪、碰面点个头的陌生人而已。
东方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冷眼旁观了这几天,觉得她为人不错,所以过来拉个盟友的?
如果谢青沅纯粹只是个质子,要在这质子府住上这几年,她估计自己也会寻求自己盟友的;如今她暗中在外面还做事,所以并不主动就在这质子府中寻支持。
不过既然东方恪主动邀上了门,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横竖就在这质子府里,去看看又如何,多条路总是好的。
谢青沅准备了一番,下午就带了寒星,准时去了临海院。
东方恪已经等在了院子里,见谢青沅过来,一番寒暄后就带了他往后院的花轩里去;两位主子谈话,寒星自然被留在花轩外面候着。
谢青沅轻啜了一口香茗,目光落在轩中一盆开得浓艳的碧桃上,正儿八经的赏起花来。
东方恪却主动谈起了话:“其实这次请谢九殿下过来,我也是受人所托。成郡王府的纪二公子精通音律,正想跟谢九殿下请教一二,委托我做个中间的线人,如果谢九殿下明日有空,纪公子想登门拜访。”
原来是纪明轩想找自己?谢青沅略一思忖,就答应了;对纪明轩这人,她还是挺有好感的。
东方恪正事说完,见谢青沅没有拂了自己的面子,心里也很是高兴,闲谈之间开始轻松起来:“长孙亮、姚昱那几个人向来恃强凌弱,如今吃了这么一回大亏,想来以后也不会对你再怎么样了。”
说完了自己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几个人向来喜欢团在一处,之前我们也不熟,还请谢九殿下别怪罪我原先的袖手旁观。”
谢青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们有本事只管再来,反正我也不是吃素的,总不会让他们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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