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明媚,清风送爽的……”
“你瞎啊!”南天娇白了向飞一眼:“已经下午了,哪里来的风啊!”
“姑娘说的对,海上升明月,低头思故乡,你看那晚霞,犹如金纱般披在大地身上……”
南天娇一巴掌拍在向飞的脑门上:“你好好说话会死啊?”
“你不懂,我这叫君子气质,和季君子是一样一样的。啊,蓝蓝的天空……”
“停!”南天娇实在是受不了了:“二哥那是真君子,你这是真酸腐!如果你再酸里吧唧的,你信不信我以后都不带你去季府,让你一辈子都见不上二哥?”
这一招果然有用,向飞果真闭上了嘴巴,不过,看向落日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深情,好似不抒发出来不畅快似的。
无视他便秘般的表情,南天娇直接向乌河中间段落的一间茶楼里走去。
许是因为下午的缘故,茶楼里只有两三个客人,显得很是冷清。
南天娇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地儿,这样就能把乌河水面上的情况尽收眼底。
她的隔壁桌坐着两个船夫模样的男人,因为隔得近,所以他们说的话,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听说了吗?早上有个船夫被杀了,听说死的很惨,脑袋后面有个碗大似的口子,那血流的到处都是。”
“听说了,我还过去看了呢,船里面乱七八糟的,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了。”
“哎,这些盗匪的存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官府也不出面彻底清查一下。难道就任由着这些盗匪继续谋财害命不成?”
“之前没有调查,是因为没闹出过人命,这次却是出人命了,就不知道是否会彻底调查此事了。不过啊,我看悬呐,找几个官差在那里守着,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的,官官勾结,都是一样的,我看那船夫也是白死了。”
话落,两人相继着摇头离开了。
据南天娇所知,乌河有专门的河运司掌管着河上的贸易,只是最近那河运司家里出了事,便下乡去了,易子沐便暂时接手掌管乌河,却没想到,短短数日,便已经出现两条命案了。
所以,她一定要尽快帮他彻底解决了这个案子。
眼看着已经日落西斜了,茶楼里的客人也都几乎走干净了,她便前去了那个被杀的船夫的船上。
来之前,易子沐把大理寺办案人员的专职腰牌给了南天娇,所以,当下她便直接进到了船里。
船是很普通的货船,虽然尸体已经被抬走了,但是从地上大片大片的血迹还是能看出,船夫一定流了很多的血,而且,掉落在血迹上的东西上面,并没有迸溅到血,由此可见,凶手一定是先杀了船夫之后,才开始翻找财物的。
地上洒落了许多衣服和被褥,有的衣服上甚至还有着补丁,缝补补丁的针脚很大,一看就不是出于女子之手,这也说明,船夫是单身的情况是属实的,而且,他的经济状况貌似也很一般,就如同这个货船一样,很普通。
南天娇就有些不明白了,这个凶手哪里看出船夫是个有钱人了,甚至不惜要杀了他来抢走他的钱财,莫非,这个凶手是在找什么东西吗?只是顺带抢走了船夫的钱财以混淆众人的判断?
可是,很快,南天娇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她看到床下面有个上了锈的盒子。
她当下就让向飞把盒子拿了出来,盒子里面装了一些银子。
盒子虽然是放在床下的,但是位置并不是十分隐蔽,如果凶手真的是要找什么东西的话,那绝对不可能不到床下去找找,所以,凶手根本不是在找什么东西,而盒子里面的银子都还在,这也说明,凶手杀了船夫,有可能也并非是为了钱财。
而船夫一向是独来独往的,也并未与人结仇,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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