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吵吵什么呢
我们向着朱顶红妹妹的尾部看去,这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我和牡丹不约而同的“呀”了一声。你猜,怎么着,原来,在朱顶红妹妹漂亮的尾毛上,竟然落着一只美丽的蝴蝶。
是奋妹离开了发哥,选择了我们。还是发哥抛弃了奋妹,要和我们作伴
“呀什么呢”朱顶红不解的问。
“你的尾毛上有一只蝴蝶,不知道是奋妹还是发哥。”牡丹说道。
“太好了,”朱顶红妹妹说道,“他们为什么不结伴而来呢”
然而,那只蝴蝶既不是奋妹,也不是发哥,而是第三只蝴蝶,这是我仔细端详之后的结论。她的翅膀上的花纹结合了奋妹和发哥的图案,颜色也更加丰富。无疑,这是奋妹和发哥的后代。
“她是奋妹和发哥的孩子。”我说道。
“我也看看。”朱顶红妹妹说道。这蝴蝶一直站在朱顶红妹妹的尾毛上,我们可以随便欣赏,而朱顶红妹妹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这没有办法,”牡丹说道,“用爪子会抓伤她的,也不知道她是否听得懂我们说话。”
这个要求看起来苛刻,但是奋妹发哥和小雅是都能听懂话的,其实不同类的动物之间是可以建立友谊的,而且也是可以相互交流的,我们也可以互相学习对方的语言,经过一段时间学习,应该能够无障碍的交流,当然最初的时候,我们是可以借助肢体语言进行辅助交流的。
“小朋友。”我试探着问道,我不清楚她是雄的还是雌的,不可能喊她小兄弟或者小妹妹,况且,他是奋妹的孩子。如果再喊她妹或弟弟,这似乎就乱套了,小妹的孩子怎么还能称小妹或者小弟我们这做长辈的,似乎有些为老不尊了,所以我斟词酌句,选择了这样的称谓。我继续说道,“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就落到我的爪子上吧。”
我伸出自己的右前爪,尽量的将各个指头伸展,形成了一个基本上平坦的平台。眼睛注视着这个小玩意,等她将自己的身体降落到此处。
但是,她却没有动,我想,她或许站在朱顶红妹妹漂亮的尾毛上睡着了,或许,她把朱顶红妹妹的尾毛当成了花丛,是误入。而并不是要跟我们在一起的。所以,她或许就是一个普通的蝴蝶,他听不懂我们的话。
不过。既然她是奋妹和发哥的孩子,我还是愿意再试探性的问问她的,于是,我再次用一种和缓的语气问道
“小朋友,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就落到我的爪子上吧。”
就在我说话结束不久,她突然振动翅膀。扇动着飞起来,快要飞到我的爪心附近的时候。她却又腾空而起,往高飞去,不一会儿,就剩一个小黑点了。
我们四个眼睛盯着小黑点,看她将要飞向何处。不久,那个黑点又越来越大,小黑点又渐渐的变成了蝴蝶,她在我们周围转了几圈之后,就稳稳地落在了我的爪心里。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惊呼了一声。就连小雅也“叽”了一声。
这场景太熟悉了,当年的奋妹也来过这么一招,可见这小家伙们也是很幽默的。我想这或许是遗传的因素吧,小家伙从她的父母身上遗传了幽默的因子也未可知。不过,我更肯定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奋妹和发哥将我们之间的故事讲给了他们的孩子们。这个小家伙羡慕父母和我们在一起的生活,所以会偷偷的瞒着父母跟我们来了,为了表达愿意跟我们在一起的心情,故意表演这似曾相识的一出。
如果这是一只小恐龙,我们定会将其抛起来玩一会儿,但是,她是一只蝴蝶,我们却是摸不得的,有一个有名的恐龙说过,“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本来很喜爱的东西,但是因为它太脆弱了,不能随随便便的碰的。
小家伙在我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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