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玉矶道:“我们身为亲传弟子,又是我师父授权的众弟子督导,有权利惩罚众弟子。此事,我们不需要向你解释。”
“你俩一起上,出招!”陈闲道,“有我在,绝不能让你俩这种心胸狭隘的宵小之辈,继续祸乱神龙峰。师伯那里,我自有交代。”
“哼!宗门中的人早已议论纷纷,说你掌权神龙峰后,定容不得我师父一脉!果然,你现在就等不及了!”
“你觉得你俩配让我存在容或不容的资格么?”陈闲横眉冷视二人,二人不敢与之对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张念是因为替你俩监视我不力,而被你俩怀恨在心,反复欺压与殴打。如今,人伤成那样子,你俩还跟没事人一样。你们觉得你俩这种畜牲行径,配做神龙峰的亲传弟子?”
陈闲的话没说完,二人的汗水已湿透了衣衫,脸上的汗水如淋雨一般。
正在此时,铁冠子御空而至,摇头道:“明阳,你这是干什么?同门之间,切不可私自相斗,伤了一脉之和气!”
铁冠子顿了顿,道:“玉矶、玉磬,大师兄已经知晓了张念一事。现在,大师兄叫你们三人前往神龙大殿。”
陈闲一甩袖子,率先离去,冷冷道:“如果不是看在师伯的面子上,我揍死你俩,真的是绰绰有余。我要是连你们两个败类收拾不了,我还如何振兴神龙峰。”
不一回,众人来到神龙大殿。了烦一早就跑到了大殿上,站在圆明大师身后,笑眯眯地看着陈闲。张念也被四位同门扶在大殿上。
“神龙峰弟子明阳拜见天龙寺高僧圆明大师,弟子拜见师伯、师父及诸位师叔!”陈闲彬彬有礼的拜过诸位前辈,才来到供桌前,替祖师爷敬香。
礼毕后,广微子道:“明阳,张念一事,由你来处置。”
阳明子道:“师兄,这如何能成?明阳脾气古怪,不懂世事,如何能处理得了一脉之事务!”
“师弟此言差矣!你我师兄弟,于神龙峰一脉之事务,还需要做表面的口舌与面子之争?”广微子道,“将来的神龙峰,铁定是要交到明阳手中。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明阳取代玉矶与玉磬二人的位置,成为神龙峰第十六代弟子的首子,督导众同门之日常一切修行之事。而张念这件事,正好可用来让明阳练练手。”
阳明子不再言语。他这个做师父的不擅权谋,不代表自己的这个弟子就是按套路出牌的人。
陈闲这么一琢磨师伯的话,以领会到一丝权谋的味道,清了清嗓子,道:“玉矶、玉磬二人,上不替师伯分忧,解决众同门之困难,下不知羞耻,心胸狭窄,假公济私,恶伤同门。按神龙峰的规矩,理应收回此二人之一切,废除道行,逐除神龙峰。”
玉矶、玉磬二人普通一声跪下,汗如雨下。
长青子忙道:“明阳师侄,此罚太过!”
“四师叔,我还没有说完!”陈闲沉着冷静,道:“然,念及二人乃是首座师伯的亲传弟子,十年来,没功,亦没大过,给予二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二人现在所享有的仍然照旧。但是,二人必须向张念师兄道歉,并负责张念师兄疗伤的灵石开销。如若下次再犯,或是欺压同门,或是与魔教奸细有来往,视情节严重决定处罚,绝不宽恕。”
二人同时转向一旁的张念,颤声道:“张师弟,是我们的错,请你原谅我们!”
张念颤颤巍巍,哆哆嗦嗦,低声道:“我不敢!”
陈闲道:“师伯,你看这样行吗?”
陈闲多聪明,他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冤家易结不易解!虽说神龙峰一脉人少,可要是互相之间的心里有了结,总是增加了争斗的概率。玉矶二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师伯的面子还是要维护的。
广微子满意的点点头,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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