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着比今早更加金贵。
可能不止是金贵,还有气势也不太一样了。
现在看着威严得很,比县里的官老爷还要威严。
才刚对之前的萧珩有点认识了,现在他突然变了一个样。
顾穗儿摸着肚子站在竹子旁,有些不知所措。
萧珩进院子就看到她,也是微怔了下,之后踏步走到了她身边。
他走过来,显然是要和她说话的,不过他又不开口,只是站在她身边站着。
这让顾穗儿非常不自在,她想了想,明白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先说话。
他不说,那就让她来吧。
“奴婢见过三爷。”她模仿着宝鸭说话的样子,来了这么一句。
她这一开口,萧珩望着她的眼神变了变。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顾穗儿再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至于做错了什么,她还是不知道。
萧珩看她眼眸中浮现出的茫然,知道她不懂,当下终于开口说:“以后,不要自称奴婢。”
顾穗儿更加不懂了:“那那我自称什么?”
她见过那位侯爷的妾室,但是没见过那位妾室在侯爷面前怎么称呼自己,所以不知道自己在萧珩面前应该自称什么。
萧珩的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肚子上。
肚子挺挺尖尖的,和她纤细的身段颇不相衬。
他突然想起了那天自己把手放上去的感觉,当时她还拼命地想让里面的小娃儿动起来。
只是那小娃儿不太给面子。
“你腹中的胎儿是我的孩子,第一个孩子。”萧珩顾左右而言它。
“嗯。”顾穗儿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就没插嘴,只是轻轻嗯了下。
“我的孩子的母亲,不可以自称奴婢。”萧珩的声音有种异样的严肃感。
“嗯。”顾穗儿不明白一个称呼的问题,怎么扯起这些,她不太懂,于是更不敢说什么,只是耐心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然而萧珩却不说了。
他走近了一步,抬起手摸她的肚子。
他长得那么高,要摸她肚子只能低下头来,他低头的时候下巴就几乎在她耳边了。
顾穗儿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
她只要一动,耳朵就会磨蹭到他下巴上。
从她的角度,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刚硬的下巴,以及脖子那里的喉结。
男性的喉结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她虽然和石头哥哥订婚,但其实自打石头哥哥长大后,也只是远远地说话。
她还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男人的喉结。
也许是腹中的小蝌蚪感觉到了母亲的紧张,小小的他竟然踢了肚皮一脚。
“哎!”
这一脚来得有些突然,她猝不及防,低叫出声。
身边的萧珩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
“怎么了?”低沉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没”她轻轻摇头:“没事,刚才他动了,踢了我一脚。”
听到这话,萧珩低头,再次望向她的肚皮。
他其实感觉到了。
就在他的手放在她肚皮上时,里面有一股软乎乎的力量在蠕动踢腾。
这就是他的孩子。
萧珩看了良久,点头:“是,他动了。”
顾穗儿被踢了那一脚,慢慢地恢复过来后,瞥了一眼萧珩。
“三爷那,那我到底该怎么自称啊?”
这是一个问题,她还没忘记呢。
萧珩抬眼看她:“你现在自称什么?”
顾穗儿:“啊?”
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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