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戴着对嘴金鱼的金项圈的男孩儿进来了,后头跟着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
“奴婢方才还在跟七公子说呢,这刚刚还说着七公子呢,这不就来了”青蕊掩唇笑道。
敏哥儿一进来便跑过来扑进她怀里了,“都好几日没见着三姐姐了。”
他才病了一段时候,已经瘦了许多了,细看倒是有几分少年的模样来了,白净的脸上,疤痕已经不大明显了。
“站好站好你今年七岁了,怎么还这么股黏人的劲儿这叫父亲瞧见了,小心叫你扎马步。”她点了点他的鼻尖。
敏哥儿这最怕的就是三个人,一个是常年卧病的老国公,虽是亲亲的祖父,但是他觉得祖父凶极了,第二个则是父亲,他每回哭,父亲都会叫他去长廊那头的亭子里扎马步,直到他不哭为止,第三怕的就是五哥,偏生母亲还叫五哥来教他习字,早知道他就好好听先生讲课了
福毓见他皱着俊秀的小眉毛,也觉得好笑,他一个小孩子能愁个什么呢
“三姐,你能不能给母亲说一说,我不想五哥教我习字。”他别扭地将头别过去,十分地不好意思。
五哥那可是中了解元,多少人想求五哥做先生还求不来呢,偏生这小子还不要,她摸了摸敏哥儿的小脑袋,柔声道,“你还小,这五哥都是为了你好。”
他瘪了瘪嘴,三姐哪里知道,他要是一个字写不好,五哥就要打手心,他告到母亲那儿去,母亲还笑他,现在告到三姐这儿来,三姐也帮着五哥说好话,果然,母亲和三姐已经不疼他了。
“你长大了谢五哥都来不及呢,你知不知道,这多少人想请五哥做先生还请不到呢,你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听杨嬷嬷说五哥也在教三姐写字,三姐都不怕”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摸着自己的小手心,心里头还冒着汗呢,五哥看他一眼他就怕,莫非三姐就不怕“三姐若是写错字了五哥都不打手心吗”
福毓一愣,终是明白了敏哥儿怎么要来找他了,这打手心,五哥也做的出来她想想便觉得好笑了,这得要寻了时候问问五哥才是,这把敏哥儿吓得。
天气已经渐渐凉了下来,加之这几日阴雨不断地,郑福柔这折磨也没少受。
一到这天气,她便咳嗽,浑身也没什么力气,小脸苍白地像是一张白纸一般,靠在白色的迎枕上,盖着厚重的锦被。
翠英刚端了给二姑娘净面的水出去,走到门边还冷哼一声,二姑娘也真是拿自己的身子作死,者天气本就凉了下来,这夜里还熬夜,熬夜也就罢了,还受了风寒,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那个破身子,这风吹不得,太阳晒不得,惯是折磨她们这些丫头。
“这个翠英,这几日是魔怔了不成”方嬷嬷哼了一声,这一个丫鬟,倒是摆的架子比姑娘还大了,瞧瞧走路那扭的样子,指不定是勾上了那个野。男人呢。
当然,这时的方嬷嬷还不知道她这口里的野男人正是三公子,若是知道,还不赶紧撕烂自己的嘴啊
“这几日做事也不上心,昨日说了多加些热水给姑娘泡脚,这端过来的就是一盆滚开的水,也不知道这心眼子长到哪儿去了。”要不是她提前试了水,这二姑娘细皮嫩肉的,烫伤了她,这柳姨娘哪里会饶的了她这个婆子
郑福柔半阖着双眼,深色疲惫,她这几日对着下头的丫鬟也没管教几分,她这心心念念地是那身姿挺拔,面容清隽的顾世子,这做的做王妃的美梦,哪里顾得上这些。
不过昨个儿听了信,说是祖母约了好几家的夫人喝茶,她便猜中了几分,这祖母哪里是约那些夫人喝茶的啊,这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嫁到襄王府去莫非她嫁到襄王府去不好国公府有襄王府做靠山,那这几个哥哥官路还不是有襄王和顾世子扶持着哪里会不好了说到底,这是祖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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