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晴走了很久之后,明秋寒才想有要给她讲讲武林会议的相关事宜,以免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没有教养,等到戌亥之交时分,来到她房前敲门,却无人回应,看来是没有回来,只得摇头叹道:“孩子心性,但愿你能永远无忧无虑才好。”
第二日清晨,明秋寒尚在穿衣之时,管家急匆匆跑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道:“老爷,楚小姐出事了!”
“什么?”明秋寒吃了一惊,忙把信拿过拆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
明秋寒如晤:
但闻楚家尚有后人在世,吾等欣慰,已将其带往我帮总舵。望明大侠念及故友,携银丝宝甲于一日之后前来相会。
谷定常字
“老爷,您看看,要不要我召集人手?”
明秋寒抬手制止,道:“不必了,这一次渔帮有备而来,只怕不好对付,他们也根本没有给我准备的时间,事不宜迟,给我备马!”
“老爷,您打算以一人之力救出楚小姐?”管家担心起来。
“爹,让我们也跟您一起去罢!”明凤伊的声音传来,白隐也走了进来。
“也好,就一同启程,但是这次事关重大,我们要日夜兼程,可没有时间游山玩水。”明秋寒自然也希望这个性格沉静的儿子多长长见识。
却说楚湘晴拿了酒回到自己房里,正在大口痛饮,燕习坤走了进来,楚湘晴放下酒壶,双目似要化作利剑将他刺得千疮百孔。
燕习坤笑道:“楚姑娘好酒量,只是酒这东西,一个人闷着喝岂不难受,我来陪你喝几杯如何?”
楚湘晴无法讲话,只好转过头不去理他。
片刻过后,燕习坤道:“楚姑娘,该上路了。”
“上路?什么意思?要杀头?!”楚湘晴紧紧盯住燕习坤,一脸恐惧。
燕习坤看出了楚湘晴的想法,笑道:“楚姑娘误会了,我是说一起上路。”
楚湘晴松了一口气,忽然闻到一阵异香,顿时又手脚发软,扒在桌上费力地怒视着燕习坤,如果能骂出来,只怕燕习坤有的受了。
看着燕习坤狡诈的笑容,楚湘晴恨不得拿把刀子把他的脸给绞碎,燕习坤站起身来,道:“楚姑娘,请!”
楚湘晴使出全身力气从桌边站了起来,感到腿上发软,哪里迈得动步子?只能瞪着燕习坤,恨得咬牙切齿:“该死的!不是已经下过药了么?害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燕习坤上前将楚湘晴打横抱起,楚湘晴腰被托住,登时满脸通红:“男人的头,女人的腰,看来我真的是女人么?”
被燕习坤抱起,一步步走出房间,然后被放进马车里坐好,燕习坤拉下帘子,下车骑马去了。
楚湘晴坐在马车里,膝盖并拢用双臂抱住,呆呆地看着只铺了一条毯子的车底想道:“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感觉么?如此软弱无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养在深闺待嫁?”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到了做女人的悲哀,有来自本身的不足,更多的是封建制度强加到身上的种种禁令。
马车走得并不快,楚湘晴费力地换了个姿势蜷身躺下,不多时便已沉沉睡去。
隐约中,楚湘晴看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身着蓝色印花衣裙,袅袅婷婷向着自己走来,她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不由得失声叫道:“钱莹!”却看到钱莹脸上挂着嘲讽的笑,道:“李祥珂,真是好笑,你居然真的做了女人,而且,还是个比女人还要软弱的女人,哈哈……”笑声越来越高,人影如同鬼魅一般远远飘走,终于消失不见。
“不!我不是软弱的女人!”楚湘晴张嘴大喊,可是自己被点了哑穴,哪里发得出声音来?身子猛地一惊,醒了过来,原来是个梦!
楚湘晴重新坐了起来,忖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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