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壁虎断尾,都是些掩人耳目的把戏。
在这掩人耳目的把戏里却有着救人一命不可估量之功。
可是
玩个金蝉脱壳也要给她一点保护吧带走这小江南王所有的死士,赤裸裸地将她和叶云天两个人单独丢在这般不见光明月黑风高杀人夜寒冷巷里,真的,好吗
白仁馨咂舌。
就说那个像极了她表哥的人一笑起来肯定是有什么阴谋的小九九在肚子里酝酿成形了。
这不,人家美名说他去做那金蝉的壳,可白仁馨怎么看都像自己才是那金蝉的壳被抛弃的拖油瓶
真是坑人坑到家。
白仁馨左右看了看,青岚走之前,寻到这个地窖,将他们二人藏在起来,这里足够三人宽,上面又有酒坛子遮蔽,可以遮挡搜查者的视线。算是个不错的藏身地。但即便这样,她还是把重伤的叶云天往自己身边挪了挪。她歪歪头,面积嘛总不能太大了,否则容易露出破绽。
被她无情挪动半昏迷的人却因为受到了她“粗鲁”的大力而震动了心脉,从而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低沉的男子声音响彻在夜幕中,虚弱中依旧透着余韵沉沉。
若暮鼓晨钟。
他还没咳完,就有一只温软绵绵的小手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唇。小手上有细汗,她身上的清香气息立刻就涂抹到了他鼻翼之间。
同时来的还有她似乎被吓了一跳而压低了的声音:“你别咳啊这样容易暴露”
白仁馨下意识地就说出一句神剧里的话来。
她小手覆上的一刻,清香顺鼻吸入心肺,好似薄荷草的清凉,没来由的,叶云天突然觉得好了很多。他止住清咳,抬眼看了看她。随即点了点头。
不做反抗的江南王就这么任由一个“弱质女流”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动也不动。
两秒过去,直到白仁馨的心跳渐渐平缓她才感觉到那个男人鼻间呼吸全部漫到了自己的手里。
刺得手心痒痒的。
心也痒痒的。
白仁馨眉头一动,被男人气息挠动心扉的她一觉得不对劲,便立马抽回了手,再抬头看叶云天,对面小王爷完全是一脸柔弱易扑倒的模样
天哪她在想什么
都已经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了,她居然还色心陡起,真是自己都要醉了。
被自己搞得无语的白仁馨摇摇头,正想把自己思绪拖回到正道上来
叶云天却突然头一歪,软塌塌地靠在了她肩膀上。
好像是在
投怀送抱
白仁馨被吓得一抖肩膀,差点儿就把咱们的小王爷甩到了一边。
事实上,叶云天因为毒气厉辣而浑身绵软,实在是晕眩得极了,才倒在了白仁馨的肩膀上,此刻见白仁馨欲将自己甩开,以为是她守着南齐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大防线。
虽然印象里,她不像南齐的女人。
她身上,没有这个朝代里女人应有的共同点,而有着属于她独特的特色。
叶云天睁了睁眼,借着透入这地窖里的月华星光的点点萤泽,看了看那个性直清然的女人。
第一次见面,她指尖戳着他肩膀泼辣着急的模样犹在眼前,那时他是内里心焦却不能露出一丝破绽的一方霸主,肩膀上扛着沉重的负荷。而她暴脾气的宣泄,不知怎么就为他的焦虑打开了一个缺口,令他平静下来。
也让他觉得,她是个可以做做文章的人。
但,他是不是不该将她拖进这权谋的斗争里来
这场争夺锦绣江山的游戏过于惨烈,稍个不慎满盘皆输就会尸骨无存,除去死无全尸之外,还落得个被天下人不解而耻笑,记载在史书上也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