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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3 府外用计

    倒是姜瑁没有将她的话过多思虑,只道她是尽了自己的本分,问清楚些也好,方便为她安排这几日的饮食起居。

    熬到喋喋不休的将自己在金邑城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说道完了,姜瑁这才终是自己觉得倦了,嚷着要睡觉。

    帝径函很是小心的把姜瑁伺候睡下,寻了个由头方从偏殿得以脱身。

    待帝径函出了偏殿,已是过了二更天。

    她也顾不得夜里风大,脚底如抹了油般,一路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无妨苑。

    夜已深了,无妨苑内空无一人,只有厢房外那棵老槐树巍巍然矗立在冰冷的门前。伴随着刮过的北风,不时发出如孩婴哭泣般凄凄曳曳的怪响,在这寂寂的夜里,叫人听了直觉毛骨悚然。

    想是由于帝径函这几日不住在无妨苑的缘故,负责打扫和守夜的太监婢子们越发没了规矩,终日里懒散浑噩惯了。

    现下她如此大动静的进入院内,也不见有个掌事的出来查看。这样下去,即便是这次救回了帝径羽的命,那下回呢?

    如今旁人进得无妨苑如入无人之地,来去自如,怎能叫她放心!

    床上之人虚弱枯瘦,熟睡之中的小手依旧不忘紧紧地抱着身边的玩偶,那个玩偶还是初来渭国的时候,帝径函亲自给她缝的,针脚粗糙不说,布料更是用的最普通的粗麻布。

    只因那时刚来渭宫,她们又是这样的身份,上面给发下来的俸禄虽说不少,但帝径函为了锋芒内敛并未表现的过于伶俐,因此俸例总是被那些刁钻的宫女太监克扣偷减。

    她一时半会寻不到好的布料,便只能用最寻常的粗麻布缝制了这样一个玩偶哄径羽开心。没想到她却欢喜的不得了。

    后来日子渐渐好过一些了,帝径函一直说要再给她缝制一个新的玩偶,可是,却一直没有时间再来为径羽做这些。

    想到这里,帝径函的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

    整整一夜,帝径函一直在帝径羽的床边守着她,直至外头的天边初亮。她才悄无声息的离去。

    凌王府外,早有两个小厮在门口弯着腰仔细打扫,其中一个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稍稍停下了手里正在打扫的动作。

    待抬头看清来人后,却又继续划拉着并无杂物的地面,对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帝径函视若无睹,继续若无其事的抖动着扫帚。

    帝径函早已经习惯了凌王府下人们对她的不屑和轻蔑,也不计较和在意,只是双手微拱对小厮说道:“劳烦小哥通禀一声,敛秋求见凌王殿下。”

    只见那小厮嘴角的八字胡抖了两抖,斜一眼帝径函,阴阳怪气的问道:“哟!你谁呀?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么,兄弟我当差多年,还没见过你这样自视甚高的杂碎,您是哪个宫里的小主呢?还是某个前朝高官的少爷呢?怎地这样没脸没皮,三番五次的来我们凌王府里聒闹,也不知安得什么心”

    另一个小厮也不甘言语上落后,紧接着方才那小厮的话道:“他安得什么心还不明显么,咱们呐,命贱归命贱,但是咱们知道自个儿是什么东西,可就有人呐,天生的命贱还看不清个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以为凌王和他说过几句话就忘了自己的本分,觉着懒蛤蟆也能娶亲!喏!看见了么?”

    说话间朝着帝径函身后抬了抬下巴,继续嘲讽道:“那才是我们凌王府礼贤下士请来的幕僚,人呐,端的是什么身份最好自己掂量清楚!”

    说罢,胳膊肘推搡着帝径函将她挤到了一边,回头立马换了张堆满笑意的奉承脸对帝径函身后赶来的人讨好道:“尹士子来了,可是要求见王爷?奴才这就去给您通报。”

    来人微微拱手,很是客气谦逊:“那就有劳了。”

    小厮见来人如此,态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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