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她淡然一笑,道,“因为你是我老公啊!”
理由如此简单,你是我老公,只因如此。
短短的几个字,在裴侑年的心里忽悠一下,他忘了自己是怎么从医院里出来的,只记得大脑一片空白,稀里糊涂的就出了医院,坐在黑色的法拉利跑车里,正要发动车子,却接到了母亲徐芳茹打来的越洋电话。
“你去日本了?”电话刚一接听,那边就传来母亲质问的声音。
裴侑年不悦的蹙紧双眉,“既然知道了,您还问什么?”
“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也就不绕圈子了。”电话那边的徐芳茹轻声叹息,对儿子的婚事,不禁开始有些犯愁起来,“把她们俩带在身边,不觉得很不合适吗?你把云乃置于何种位置?又把裴家的名誉当成了什么?”
“妈,我知道你不喜欢沈溪,但是……”
裴侑年的话没说完,再次被母亲截断,“你错了,沈溪那丫头,我从小就喜欢她,但这却不代表我默许了你们之间的事情,如果放以前,我就不管了,但现在……孰轻孰重,你应该知道。”
徐芳茹真担心这趟日本之旅,会闹出大的乱子,到时候裴家就真诚丢人现眼的了。
“没别的事,挂了!”裴侑年情绪相当不满,懒得听母亲在絮叨下去,不耐烦的挂了电话,随手扔在了副驾驶位上,之后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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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乃的身体有些好转,在病房实在呆不住,趁着护士不注意,披了件外套偷溜出了医院。
驱车来到上野公园,形单影只的一人在不忍池边徘徊。
她摸着身上的这件新买的大衣,还是前不久和陶苏在银座逛街时所买,就在前不久,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一起逛街,可现如今就已阴阳相隔。
池塘上,几只黑乎乎的肥鸟在池中摇曳嬉戏,云乃呆呆的望着,在看见陶苏吊在房中,气绝身亡的一刻,她便心痛到了极限。
这几日,云乃总能梦到她。
两个人小时候就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在神父的带领下,唱着赞美诗长大,在神圣的十字架前祈祷,只是云乃搞不懂,很想亲自问问无所不能的神父,陶苏到底有什么罪,非要落得个客死异乡额结果。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无所事事的发了一下午的呆,云乃最终想明白了什么,起身离开了公园。
当云乃出现在法医局时,这让正在忙着工作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朴志勋很是惊讶,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云乃居然是专门找他的。
“有时间吗?”云乃淡漠的站在门口,住院服的外面裹着件厚厚的大衣,苍白的脸色,看上去十分糟糕。
向同事简单的交代一下,朴志勋就跟着云乃去了附近一家蛮有情调的酒吧。
因为是傍晚的时间,酒吧才刚刚开门做生意,里面没有其他的客人,舞台上只有两个服务员打扫卫生,所以整个酒吧安静的就只剩调酒师摇晃杯子的声音,而此时云乃柔弱的声音也就更加清晰。
“陶苏的案子,有头绪吗?”
朴志勋深吸口气,微微蹙眉,“不好说,现在日本警局已经将整个案子移交给中国的警方了,从现场上看,找不到任何他杀的证据,只有尸体上的轻微划痕,根本不能断定就是他杀,现在只能说证据不足,一切都要详加调查……”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云乃解释,虽然是警方办案,但死者毕竟是她朋友,她心中的伤痛,是他人所不能体会的。
朴志勋坐在一侧,他从吧台上的酒杯反光中观察到了云乃绣眉中的愠怒,他想她一定是穷途末路没了法子才会来找自己,不然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怎么可能主动前来,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详谈呢?
云乃不觉又想到了云乃,忍不住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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