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剑苏也没来得及细问,就眼看着方建言从自己的跟前走开了,而有些事情可能并不需要去刨根问底,因为挖得越深,可能伤害也会随之而至。
严芳再度看向对面的那堵墙壁,心中顿时升腾起来一片的疑云,可能当年父亲的车祸并不简单,而事实究竟如何,可能只有她的父亲心中最明了。
而她是否该去找父亲寻一个答案?可她真的害怕因此而刺激到父亲,毕竟父亲现在的情绪总是出现波动,这让她时刻都得小心翼翼,不敢懈怠。
迟剑苏看着严芳的后背然后徐徐说道:“可能很多事情比我们所想的要复杂许多。”
“也许安于现状就好。”严芳一阵苦笑,究竟父亲隐瞒了什么样的事情呢?
迟剑苏站了起来,走到严芳的面前,然后在她的面前缓缓蹲下:“可安于现状,你甘心吗?”
“就算不甘心,我还能怎么样?”严芳承认,她的确是不甘心的。
因为她所爱之人,明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她却被人扯着拉着,从而无法靠近。
“我说过了,我会帮你。你信我吗?”迟剑苏不要严芳以身相许,更不要给他怎样华丽丽的承诺,他要的不过就是她的一句,我信你。
深爱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奢求她来到自己的身旁,只有远望,她是幸福的,即可。
从很久以前,他就扮演着一个默默无闻的守护者的形象,时光飞逝这么多年,仍旧如此。
有件事情他从未放弃,那就是爱严芳。
严芳定定地看着迟剑苏,然后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除了盛友坦以外,她最相信的人莫过于迟剑苏了。
他宠着她惯着她,对于她所乞求的,他无一不帮她达成。
而他对她的好,她注定是无法偿还了。
有了严芳对他的信任,迟剑苏便无悔了,不管需要让他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甘之如饴。
而刚才将严芳送回来之后,方建言便再度返回盛家大宅了。
他定定地站在盛家大宅的大门前,很快就有人过来为他打开了大门。
方建言高仰着头走了进去,将身旁的人的问好都当成了耳旁风,可能是因为厌恶盛家人的缘故,所以连着盛家的仆人,他也一起厌弃了。
将方建言带到了盛家的客厅内,过了没多久,盛友坦便从二楼下来了,身材挺拔而高挑,无形之中总是给人带来极大的压迫感,而此刻对于方建言来说,这个男人的存在无疑就是一种压迫与威胁。
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女儿,他只能将盛友坦的一切的举动都当成了是某一种报复的方式。
可是真正该去施以报复的应该是他们方家的人。
因为从始至终,该认错的,都是盛家的人。
盛友坦款款走来,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有事?”
“你应该早就料到我会来。”方建言看着盛友坦坐下之后,自己便也就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话要说,我总得给你点说出真心话的机会。”盛友坦将两条腿自然地交叠,整个人倚靠在沙发上,显得慵懒却也优雅。
方建言则坐的笔直:“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反对你跟严芳。”
“那又怎么样?你们上辈人的事情,我们难道还要跟着受到牵连吗?难道你觉得这样对我们是公平的?”盛友坦不禁冷笑了下,而他不会就这样坐视不管,更不可能眼看着幸福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他已经错过了三年的时间,而他不会再浪费今后每分每秒可以与严芳朝夕相处的机会。
“我可不敢断定,你接近我们严芳,是否有别的目的。”方建言也是一阵冷笑。
盛友坦微微低眸,然后说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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