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关系。”严芳笑了笑,一想起自己现在不仅仅有盛友坦,有父亲,还有个贴心的妹妹,她便觉得自己足够幸福了。
方建言的眉头微微皱起:“是吗?你找到妹妹了?”
“嗯,她叫兰芸,等过两天,我带她来看看您。”严芳点了点头。
方建言一想到这个被送养的女儿便觉得痛心疾首,也觉得心怀愧疚:“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家中条件艰难,我也不会选择不要你的妹妹,而现在,我的身边也会多一个人陪着。”
“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找到她了,这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不是吗?”严芳伸出手握紧了方建言的胳膊,父亲真的老了,头发已经花白了许久,而鬓间已经开始脱发掉发了。
这个曾经为她遮风挡雨的威武男人,现在也已经这样苍老了。
方建言轻轻点了点头,深叹了口气:“嗯,你赶快带她来见我,可是她……没有怪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吗?”
“没有,她都能理解。”严芳安慰道。
方建言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他看向严芳:“盛友坦在外面吧?”
严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虽然并不是很愿意让他们在这个时候见面,可是他们总有一天是会碰到面的。
严芳只能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就让他进来。”方建言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闭上眼睛了,不给严芳任何找理由拒绝的机会。
严芳知道父亲是个极其倔强的人,所以只能缓缓地推动着自己身下的轮椅,然后离开了这个病房。
她刚刚出来,盛友坦便从旁边的座椅上站了起来,在她出来之前,他一直在抽烟,因为严芳看到了地上的那两根雪茄,他总是改不了抽雪茄的习惯。
可能是他的心头有太多的东西压着了,如果不依靠点什么来释放一下的话,也许他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崩溃。
她看见地上的那根雪茄上还有亮着的火光,显然这是盛友坦听到开门声之后才随手丢下的。
盛友坦现在心中的情绪一定也很复杂。
“我爸要见你。”严芳牵强地挤出一抹笑容,她想跟盛友坦说,没事的,不过是闲聊几句罢了,但是她却根本说不出口,这句话就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间一般,任她如何使力,都没办法说出口来。
盛友坦早就料到,即便方建言没有主动提出要见他,他也会自己抽空去拜访的。
毕竟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
不是刻意解释,只是为了让他不再误会。
否则,他便没法与严芳心安理得地在一起,因为严芳是个容易多想的人,她的心思细腻,她将父亲看得很重。
既然父亲于她而言是那样重要的人,他当然得处理好他与方建言之间的关系。
盛友坦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在经过严芳身旁的时候,他的脚步微微有所停顿,他在她的面前蹲下,一眼就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每一道泪痕都像是一把刀子,刻在他的心头上:“你哭了?”
“没事,我没事。”严芳摇了摇头。
盛友坦缓缓凑近她,然后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他深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等我。”
“嗯。”轻轻点了点头,虽然面上可以假装的云淡风轻,可是她的心里无疑是万分沉重的,因为父亲并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原谅一个人的。
在看见盛友坦进来的时候,方建言已经撑着双臂并且咬着牙逼着自己坐了起来,他不想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展露出自己虚弱并且不堪的一面。
可是其实完全没有这样故作坚强的必要,因为盛友坦根本就不会去伤害他,毕竟他是严芳的父亲。
这些年,他已经用各种手段伤害了严芳,如今回想起来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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