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翌日,凤云昔背着竹篓上山一趟。
在山中又治了一回自己的双手,每一次的治疗,总要痛那么一回。
等凤云昔采集到自己所需就从山上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后过。
回到药回堂还能再好好的磨上几味药,以备不时之需。
刚走到城中,就听到有人议论纷纷。
凤云昔凑近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听说了吗?有人炎烧药回堂,你是没瞧见那场面。”
“可不是,好些人都看到了。这个药回堂也真是的,从来到骓阳城就没有消停一天。”
“依我看啊,都是冲着那位千棠大夫去的。”
几人意味言明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凤云昔加快步伐往回赶,等看到自己的药回堂黑烟滚滚的画面,凤云昔眼底泄出冰寒的暴怒。
火势并没有全部吞噬药回堂,钱七反应快,已经将后面的火阻断了。
凤云昔捂着嘴鼻,快步走过去。
“千棠姐姐,别过去,”元安灰头土脸的拉住了凤云昔。
凤云昔冷冷盯着后院的火星,也不再往前迈开一步。
元安这才将手松开,愤怒道:“有人趁着我们在前面忙活,从后面下手烧了起来,好在前面的药堂是保住了。”
火灭了,但黑烟仍旧从焦木飘出来,滚上天际。
幸好发现得快,只是烧了一边。
“有没有损失?”
元安摇头。
“人呢,有没有捉到。”
“老七赶到后面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凤云昔柳眉狠狠的一蹙,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冯文宣,第二个是那个姓柳的,其次才是暗里的那些人。
楼远尘守在秀苑书院里,到是给了别人有机可趁。
钱七从后面出来,一张脸也黑得吓人。
“千棠姑娘,是我的错,我没有看好自家的院子,让歹人得了逞。”
凤云昔淡淡道:“不是你的错。”
看热闹的看到火被扑灭了,也就纷纷散去。
凤云昔穿过药堂,走进后面的院子,后面的两大间房子都被烧得差不多了。
乌烟正袅袅升腾。
元安和钱七低着头站在凤云昔的身后,活像这把火是他们自己不小心点上的。
凤云昔看了看,烧掉的正好是元安和钱七的房间,正好是两间齐齐烧毁。
凤云昔见没有什么损失,微松了口气。
“找出这个人,”凤云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然后让他们暂时关上药堂的门。
今天这种情况是没法子开门了。
白府里,白茵心情很好。
戴上珠花,理了理身上的裙子,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白臻的院子里走去,然后直径进了他的屋子。
“三哥。”
白臻正在看书,看到白茵放了放手里的书,“何事如此高兴。”
“我可不上你的当,”白茵笑得格外开心,视线落在白臻的脚上,说:“三哥的腿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还在家里休养?”
白臻微微一笑道:“休养自有休养的道理。”
白茵嘻笑道:“三哥可是为了诓那贵人?”
白臻眉一皱,他的脚伤确实是在去见那位贵人时擦伤的,可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不许胡说。”
“好好,我不说,”白茵今天心情好,不计较这个,“三哥,贵人何时再回来?”
白臻摇了摇头,上次他在贵人面前失了礼,本想着挽回点什么,反到是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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