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昔笑着道谢一声,拿着几种药就走了。
回到屋里,凤云昔就给自己手腕扎针,生嚼干药材。
一片加一片,慢慢在嘴里回嚼着。
苦涩味充斥着舌苔和口腔,味道刺鼻,引起一阵晕眩的恶心。
这种法子虽然避免了煎药的过程,却是一个不小心,会致命。
有些药材煎过与直接口服都会有误,计算不对,只能算自己倒霉。
凤云昔动了动扎满银针的手腕,还有身上几个血液流动大穴,额汗不时的从身上冒了出来,浸透她的衣裳。
拿起刀片,拿捏着分寸,倏地朝手腕的旧伤划去,煞时血流不止。
“唔。”
凤云昔轻哼一声,拿起早就备好的软银针往伤口挑开,然后一点点的重新粘合,让它再次重新生长。
软针扣好,纱布沿着手腕缠好,忍着疼痛收拾一片狼藉。
谢奕和新过门的大少奶奶是日上三竿才起的身,凤云昔坐在廊头边听着儿子讲起大少爷屋里的情形,嘴角不由牵起一个弧度。
“娘,大少爷起身就一直阴着脸,连王孢都被骂了好几句。秋岽哥让我快些离开,后面又听说大少奶奶被骂娼妇了他们说大少爷斯斯文文的,突然骂这样的脏话儿,院里的下人们都传开了。说大少奶奶进门就几番不得大少爷的宠,以后的日子是要难过的!”
听着儿子以小大人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凤云昔的笑更浓了。
“娘,你说大少奶奶会不会像其他老爷妾一样被冷落?”
盯着儿子黑漆漆的眼睛,凤云昔无奈道:“你啊,小小年纪跟着人八卦什么呢。以后娘教你识字,少去打听这些有的没的。”
“笙笙没打听,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凤宴笙有些不服气辩解,“我只是在娘面前说说,不会去和别人乱说!”
“你知道祸从口出就好。”
“娘,我们等等再走吧。”凤宴笙突然拉住凤云昔的衣袖,小声说。
凤云昔明白他为什么不急着走,他还想着替哥哥报仇。
想起昨夜看到的东西,凤云昔觉得自己该重新规划一下了。
“好。”
凤宴笙有些小害羞的往凤云昔的怀里钻,拱了拱。
儿子对自己的依赖,让凤云昔有一种满足感。
这就是有牵挂的感觉!
沈氏喝过新妇茶,又在新妇脖子上看到了不少痕迹,脸上笑容愈加的深了,给府里的下人分派了不少的荷包。
凤云昔也拿了一份。
谢奕看到凤云昔,脸上神色闪了又闪,在沈氏的眼神警告下才有所收敛。
凤云昔又等了一天,没得到白廣的回复,再一次向元安伸手要了一只白鸽。
故技重施,再次放了出去。
凤云昔晚些时候从谢珑的院子出来,在小径处被王孢拦了去路。
露骨的眼神在她的身段上来来回回扫视。
“千棠,大少爷已经成亲了,大少奶奶又不许大少爷纳了你。现在你是不是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我王孢也不差,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考虑,也该有个答案了吧。”
凤云昔看着满眼污秽的王孢,眼神渐冷如冰。
“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答案。”
“做我的人吧,”王孢以为凤云昔想通了,笑容大盛,突然靠近,轻声说:“千棠,你儿子还在谢府里呢,要是识相,就乖乖从了我,免得再经历一次丧子之痛。”
凤云昔黑眸倏地一收缩,冷冽如刀。
“你敢对他做点什么试试。”
夜下看到美人盛凌一怒,王孢只觉心怦怦直跳!
美人即使是生气,也是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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