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卢渡江过,方有西蜀昭烈名。
自古将才多骏马,纵横沙场秋点兵。
生死一线求天数,黑白二影赛轻灵。
本是少年无所惧,剑指天涯笑群英。
御菱风又鸣了声响哨,众人听得更分明了,确是东方隐约间有马在嘶鸣。
“太尉大人,带路吧。”御菱风嘲讽地说。
这刘太尉脸上青一会红一会,脸色十分难看,他不曾想到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会用哨子唤马。其实,莫独雪也不知。
“菱风,这马怎么识得你的口哨声?”
御菱风嫣然一笑,“我也是冒险一试,小时曾听爹爹讲,真正的好马一生只认一主,马对哨子声最为敏感,别看大家吹的口哨声都是尖声,在马听来却各有不同,咱们平日说话时皎素和墨殇记住了咱们的声音。”
“原来如此,御马也是门学问呢!”莫独雪恍然大悟。
“那是自然,‘御’作为一门学问可是儒家‘礼c乐c射c御c书c数’六艺之一呢!别愣着了,快去找马吧!”
菱风懂得真多!莫独雪在心中暗赞。回想自己在天都峰时,师父虽要自己读书,但读的大多是些道家经典,黄老之学。于儒家确是一窍不通。儒学虽盛行于世,姜剑枫却说那是些文弱书生读的。在外人看来,这多少有些离经叛道。
御菱风拉拉莫独雪衣袖,径直往东面走去,众人也跟了上去。一路上,刘太尉一直低着头。
众人出了内院,穿过连廊,来到一片空地上,眼见并无马匹所在。刘太尉又是一笑:“想来是你听错了。”
御菱风上下打量着刘太尉。心想:我绝没听错,定是这太尉将马藏了起来。
“嘘!”御菱风又是一声响哨。
“嚯嗤”地下传来一串喘息声。
御菱风顺声音寻去,最终摸索到一座假山前。“咚,咚。”她用玉手在假山上敲了敲。“原来这山是空心的,太尉大人,你还有何话说?”御菱风质问道。
刘太尉又是出了一身冷汗。“爹,你怎能如此,‘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言你忘了吗?”
“你这丫头越来越不懂礼数了,竟敢教训起爹爹来了!?”刘太尉怒道。
刘慕珊却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继续问道:“如此这般,将这位少侠和菱风姑娘的马闷死可如何是好?”
御菱风却是哈哈一笑,“刘姑娘这可想多了,令尊喜欢这马还来不及又怎会把马闷死?看,这假山上凿有许多小孔,况且岩质疏松,马是闷不死的。”
这刘太尉平日里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可如今却被一个小丫头搞得无地自容,当真死了的心也有。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扳动你头顶处的石头,右转三圈,我将马还了你们便是。”
御菱风依言将头顶处的石头右转了三圈。“隆”果然,假山上两大片岩石向两侧移去。原来,两片巨岩正是石门。
随着两片巨岩移开,一黑一白两匹骏马映入众人眼帘。莫独雪看得细了,这不是墨殇和皎素又是什么?
两匹马见是主人来了,扬起马蹄长嘶一声,宛如两条龙,神采奕奕。
“墨殇,皎素,来!”听到主人的呼唤,两匹马飞一般从石室中奔了出来,墨觞停在莫独雪前,皎素停在御菱风前。宝驹失而复得,二人自是喜不自胜。刘太尉却是心中作痛,想到到手至宝却要拱手让人便怒不可遏。
“来人,把这两个擅闯刘府的小贼拿下!”此言一出,莫独雪c御菱风c刘慕珊都是一惊。“爹爹,你怎能出尔反尔!?”
“你这丫头真是无法无天!”刘太尉一把拉过刘慕珊。
此时,矮墙上已站满了府兵,将方寸的小园围得如铁桶般。府兵个个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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