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会被她蛊惑。
谢春风的长剑狠狠刺进了钟素素的肩头,他毫不迟疑地用行动告诉她,她此时笑得一点也不动人不温婉,毕竟脸上身上留着一堆蝴蝶蜜蜂毛毛虫排泄物的女人真的不可能美好到哪里去。
受此重创,钟素素心再野也不敢停留,转身便往密林方向跑去。
谢春风并没有追,而是转身问营帐里的花好:“县主可还安好?”
“我没事。”花好朝他浅浅点头,抬脚走到营帐的角落,先捡回了沈河的大印,“谢公子,九元令在那边,你顺便就带走吧。”
无论如何她总是欠了谢春风一个人情,不管他的身世是真是假,她也该没理由继续扣着九元令。
谢春风闻言黑眸一亮,笑着道了声谢,便走向了花好所指的方向,果然见那枚令牌躺在地上。
但还没等他露出笑意,就先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九元令是假的!”他握着手里的令牌,那张一直朗笑如晴天的脸第一次阴沉得冷肃。
花好也大吃一惊,急忙开口:“怎么会这样?”
她发誓自己从未动过手脚,她又不混江湖,拿着这枚可以号令全武林的令牌也没多大用处。
谢春风凝着眉,语气清冷:“应该是聂卿事先调换了。”
他自然不会怀疑是花好动的手脚,她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心机。
“……看来他还做了两手准备。”花好觉得自己还挺顽强的,一次一次的心灰意冷,她讽刺地看向手上的大印,“不知这个会不会也是赝品?”
谢春风走到她面前看了眼那枚大印,“是真品。”
“看来他是打算给我留个念想了。”
“不,要想调用沈河旧部,最好的办法便是你和大印两者皆握在手里。”
花好惨然一笑:“原来我还有利用价值。”
她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假令牌,“倒是让你白忙活了一场。”
“不是你的错,只能说有些人算计得深了点。”谢春风也有点暗恼,他那天去偷时因为情况紧急,找到东西时只匆匆看了一眼便整个提了过来,没想到令牌早已被换了。
“花好!”
两人交谈时,秦又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两人分别把手里的东西收起来,看向急急走来的秦又白。
“你遇袭了?有没有事?”秦又白脚步匆匆,头上还冒着汗,看出他的心急。
花好摇了摇头:“没事,钟素素来找我谈心,谢公子恰好路过赶走了她。”
“又是她?”秦又白皱眉,显然并不高兴听到这个名字,他敛了敛眉又看向一旁的谢春风道:“这一次多亏谢公子相救,本王不胜感激。”
“王爷客气了,小生与县主亦是好友,危急之时出手是应该的。”
两人互相客套了一番,之后连曹友直都赶来了,问了一些情况,确认了她的安危后才散场离去,从头到尾聂卿都未曾出现过。
原来,爱别离,怨憎会,终只是……求不得。
却不知聂卿也很想赶来,无奈却已是身不由己。
“杏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聂卿冷着脸看着眼前的萧杏儿,他的手脚正被四道锁链捆住躺在大床上,锁链分别系在了营帐的石柱上。
他方才收到属下传来的有关花好遇袭的通知,刚想赶过去看看情况,就觉脑袋一阵发晕,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就是眼前这副情形了。
“聂郎,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萧杏儿美眸含笑,精致的脸上略略红润。
营帐外喧嚣阵阵,帐内却无限静谧。
袅娜的烟从紫金黑釉香炉里飘忽而上,散尽在空气里,聂卿肯定这熏香有问题,因为他感觉自己浑身的气劲完全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