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往秦又白的方向走了过去,她甚至不敢去看秦又白的视线。
秦又白倒是什么也没说,眉眼无波,看不出神色,和他相谈甚欢的魏周倒是体贴地开始跟灵香搭起话来,气氛微微回暖。
目睹一切的花好挑了挑眉,瞪了聂卿一眼,他此时也正看着她,笑得一脸奸诈,跟捡了路边的****一样开心!
“呵呵呵,聂公子不愧是浮云城的公子,如灵香这般的姿色看来是入不了公子的眼。”同样目睹这一幕的魏刺史笑得有些尴尬。
聂卿摆了摆手,“灵香姑娘国色天香,如那人间富贵芙蓉花,如此绝色自然只有硕亲王才当匹配。”
“至于本公子,还是觉得蠢笨单纯一点的姑娘比较好。宝安县主,你说是不是?”说着还不要脸地冲着花好笑了笑。
花好额头青筋一冒:“……”
你才蠢笨,你全家都蠢笨!
心里已经在把聂卿当小人扎了,唇边却是违心的勾起一抹灿烂的笑,“聂公子所言极是,猪圈的猪都十分蠢笨单纯,看来有望与聂公子结一对良缘。”
“县主多虑了,至少本公子绝不会把你看成一头猪的。”聂卿也回以她一抹暖融大笑,十足恶劣。
听闻两人的话已经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地步,魏刺史赶忙打起了圆场,跟着朗声一笑道:“宝安县主风姿卓绝,医术精湛,下官也是早有耳闻。来来来,下官敬县主一杯。”
花好也觉得不该在这种场合下跟聂卿一般见识,拿起身旁的茶杯,对着魏刺史拱了拱手:“花好奉旨照料王爷健康,唯恐喝酒误事,故而只能以茶代酒,望大人见谅。魏大人您随意。”
“自然,自然。”魏刺史当然不会勉强花好喝酒,人家都提到皇帝了,强求她喝酒岂不形同抗旨。
一时间,倒是宾主尽欢,其乐融融,就是这暗处多少阴谋诡计,却是只有你知我知各自心知了。
使团在卞州风平浪静的待了两天,再次开拔,直上长河。
长河高四丈,宽二十余丈,水流十分湍急,河面遍布尖石,凶险异常,一旦坠河鲜少有生还可能。
长河上的悬索桥连接着大梁和北齐的国土,是卞州城与北齐庆阳城之间唯一的交通要道,除了拥有两国通关文牒的商队之外,其他人不得通行。
悬索桥的两端设计特殊,一旦发现敌国入侵,两边城门守卫可随时断开索桥,所以长河天垫旁的这两座城千百年来都易守难攻,成为了守卫彼此国门最后的堡垒。就连这次北齐入侵,也是从云山山林深密处悄悄杀过来的,他们也没有人打这长河天堑的主意。
一大早,使团队就由魏刺史陪着出了北城门,花好坐在聂卿的马车里不停往外探头探脑,还想跨出车厢坐到聂卿身边去。
自从那次碎玉关花好遇险后,聂卿就成了她的御用车夫。
“别出来了,小心掉下去变成了水花。”聂卿抬手推了一把她的小脑袋。
花好不理他,上辈子她没见过黄河的雄姿,这辈子好歹也该欣赏欣赏这长河的风姿。
风大卷起漫天水花,像在落雨一般,滚浪翻腾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连聂卿的说话声听上去都像隔着一道水雾传来。
“君不见,长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作为一个穿越女,她若不秀一回才艺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崇高身份,怎么着也得震一震聂卿这小瘪三。
果然聂卿一听兴趣来了,挑眉看她,“当了县主的人就是不一样,还会吟诗作对出口成章了,若你做了皇后娘娘岂不是要飞天而去?”
呃……花好怒瞪他一眼,转眼看到他手边还热着一壶甜酒,眼一亮伸手去够。
“这酒虽甜,但后劲有点强,可不许贪多。”
聂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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