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急火攻心!
“硕王殿下,本公子奉劝你一句,既然毒解了腿好了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花好的一切你就毋需再过问了。”
聂卿的语气忽而一冷,似带着瑟瑟杀意:“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惦记别人的东西!”
说完也不待秦又白有所回复,抱着花好转身便往自己下榻的房间而去。
这一晚,终是不能再让她独处了。
※※※
花好醒来时感觉自己连弯曲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仍有些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她在温暖的锦被里缩起身体,像个小小乖乖的小姑娘,连呼吸都格外柔软。
帘外日光倾城,光线里湿润的空气里有清冽的味道。
聂卿似乎感觉到她的动静,轻轻掀开了床幔的一角,站在床榻前看着把自己裹成小粽子的花好。
“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聂卿倾身坐在床边,抬起手指拂开她脸上凌乱的头发。
花好其实也没听清楚他说着什么,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很不想动弹,一时就没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也没意识到自己和一个男人共处了一室。
见她懒洋洋的,聂卿便单臂撑在床上,斜倚到她身旁空下的床边,一手一下下抚摸她光洁的额头。
白色寝衣垂在身后长长铺展开去,微微露出胸口那一片粉白的肌肤,刺得人眼睛一点点的酸疼。
“聂卿?”花好嗅到他身上那股清淡的冷香,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我。”聂卿细长又清凉的指尖慢条斯理的卷着她的额发,黑眸深沉,看不出思量。
“我这是在做春梦?”花好疑惑皱眉。
聂卿闻言忍不住大笑,胸口那本就微敞的领子随着他的动作下滑地更多。
“原来花好你经常梦到我的吗?本公子真是……”他抿了抿唇,风姿无限,“不胜荣幸。”
这时候花好若还没意识到现状那就是真蠢毙了,一个激灵,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又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只穿了寝衣,忙又伸手拉起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然后缩到了床角去。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则恨恨地瞪着聂卿,“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这人怎样啊?”聂卿十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笑得灿若春花。
“你衣衫不整的出现在我房里,还……”花好视线移向他斜躺而卧的妖娆姿势,咽了咽口水,“还不知廉耻地睡在我的床上!”
这可是古代啊,要是被人发现,可是要浸猪笼的!
“首先我要说的事,”聂卿的手撑着自己的头,用脚踢了踢床角的大粽子,“这是我的房我的床。”
“啊?”花好张大嘴,反应不及。
“其次,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昨晚遇到了什么事?”他在她房里闻到了迷魂散的味道,应该是花好自己扔出去的。
花好瞬间醍醐灌顶福至心灵,想起了昨晚的情形,“我都远走他乡了怎地还有人要害我?”
她简直心塞欲死好吗?为毛受伤的总是她?
聂卿自然不可能把昨晚的真实情况告诉她,耸耸肩若无其事道:“可能是宝安县主你医术惊才绝艳已然声名远播,故而总有宵小之辈想加害你。”
花好深以为然,太优秀果然是一种罪。
“是你救了我?”她被迷晕后就一无所知了,不过看眼下情形应该是聂卿及时发现救回了她。
“除了我还有谁跟个保镖似得日日夜夜守着你?你的五千两可真是赚大了!但我救了你你还骂我不知廉耻,唉,我这心呐,冷得像浸在了冰桶里……”聂卿煞有其事的换上了一副委屈难过的表情。
“那……那你也不能……也不能……”花好有些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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