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京再添置不迟。”
“好。”花好深吸一口气,开始稳下心收拾包袱,突然又想到武月母子三人,“差点忘了武月姐姐,我得去通知她们。”
聂卿忙把人拦下:“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了,等会儿自然会带着她们一起走。”
花好松了口气,一脸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
聂卿笑了笑,又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行了,赶紧收拾去。”
等花好背着自己的小包袱随聂卿坐上他的马车,果见武月母子三人已经坐在里头了。武月见到她忙感激地朝她道:“花妹妹,这一次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武月心里明白,聂卿之所以会带上她们母子三人完全是看在花好的面子上。
“武月姐姐说什么呢,你要谢也该谢聂卿,我可也是他的拖油瓶,何况此时谈这些尚且太早,等咱们安全了你再好好感谢他也不迟。”花好放下包袱,笑着从她怀里抱过小女娃逗弄。
“聂公子要谢,你也自然是要谢的。”武月拍了拍儿子的背,朝着坐在花好身边的聂卿福了福身,聂卿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黑夜中,马车安静地驶入官道。
因为皇帝连夜出城的关系,南城门仍开着,只是城门口守着一排排神情肃穆的士兵,聂卿的马车刚过去就被拦了下来,车夫冷淡地出示了得意轩的身份令牌,城门守将听闻聂卿就在马车里,自然不敢阻拦,连忙放了行。
从淮州城到大梁上京,整整两天两夜的疾行,白天黑夜,除了必要的解决生理需求之外,剩余时间基本都在赶路。
当他们抵达上京时,花好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两天里瘦了一大圈,捏着自己的小胳膊连连叹了好几口气。
聂卿的势力大,他的得意轩大约也遍布了大江南北,所以他在上京的住所也叫得意轩。
花好虽然是宝安乡君,但在上京并没有田产,所以带着武月母子照旧跟着聂卿住进了他的得意轩,但聂卿没到上京多久,就被皇帝一纸诏书急慌慌给召进了宫。
花好知道,淮州城破了。
无奈之下,大梁再次向北齐递交求和书,让人意外的是北齐竟然十分爽快地同意了,附加条件只有一个——大梁送一个皇子皇孙到北齐为质。
大梁朝堂,风云诡谲。
皇帝脸色沉重地高坐在龙座之上,望着下方的群臣与皇子皇孙。
北齐提出的一个和谈条件,竟成了他的儿孙们相互构陷倾轧的工具,人人都恨不得把对手推出去当垫背。
“陛下,臣以为豫王最为合适……”
“李侍郎此言差矣,豫王掌着吏部事宜,若去了北齐为质谁来为陛下分忧解难?”
“故而臣以为穆王方是最佳人选。”
“何大人说笑了,穆王正忙于治理长河水患之忧,恰到关键时刻,怎可脱身而去因小失大?”
“何为大何为小?邱大人莫非以为一个长河水患比得上国家之难?何况水患治理非短时可成,亦非穆王一人能成,水患治理缺了穆王殿下还有工部的各位大人,莫不是邱大人想说你工部之人皆是一群酒囊饭袋,没了穆王便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何大人你何出此言?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工部上上下下不成?”
“陛下,其实微臣觉得穆王豫王都不适合,正如几位大人所言,两位王爷皆功在朝堂,若去了北齐为质,恐会使吏部工部事宜陷入混乱,不利江山社稷。”
“那不如就……周王殿下或世子?”
这话一出,一直比较安静的武官们瞬间就炸了。
“万万不可啊陛下,周王殿下为大梁立下了汗马功劳,曾与北齐交战数年,杀了北齐多少将士,若他或是世子去了北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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