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小小年纪的一个孩童,是谁这么狠毒,要下毒害她?
鉴于梅金龙曾经江湖人士的身份,花好不便多问,而且聂卿也不让她开口说话,她便什么也不说,只挥退了众人,上前去给小女孩诊脉。
屋子里只剩下聂卿一个人,花好诊过脉,看过小女孩的情况,转头问他:“你对这孩子的情况,了解多少?”
“我自然是清楚得很。”聂卿挑挑眉:“倒是你来说说,看出了多少?”
花好叹了口气:“她身上的毒,是娘胎里带来的,也就是说,她母亲怀她的时候中了这毒,因此她一生下来就身带毒性,能活到这个时候,也就靠梅家这家业撑着吧?”
聂卿没答话,花好继续说道:“她中的这种毒,名叫离魂蛊,乃是从西域天竺那边传过来的,沾之即中,且没有解药,中者除了以大补之物吊着性命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少则两三年,多则七八年,皆会耗尽命数,心力衰竭而死。”
“以梅家这样的家业,梅姑娘还耗成这个样子,可见中毒已久,所以我断定她的毒是带自娘胎,而且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她母亲或许……”
说到这里,花好望了望床上单薄瘦弱的小人儿,叹了口气。
聂卿接口道:“不错,她母亲梅夫人,已于两年前故去了。”
花好皱着眉头,不说话。
聂卿问:“究竟有没有可以医治的法子?”
花好撇撇嘴:“我方才不是说了,没有。”
“啊,果然就只能干耗着?”
花好摆摆手:“也不是。我这有方子,长久服着,倒比大补之物吊命管用,只是这毒素不清,终究还是要没命的。”
聂卿砸砸嘴:“你都没办法,那就是真的没办法了……也罢,先给他这个方子,就当给他点盼头吧。”
花好点点头,便去寻纸笔写方子,一面写,心里一面还想着别的事。
其实这方子,她也是刚刚从那本医书上看来的,没想到恰好今日就用上了。而那医书上也明确写明了,这只是半个方子,缺了一味药,所以不能彻底清除离魂蛊的毒素,只能延续性命而已。
花好也很想知道缺的那一味药材是什么,可惜书上根本没写,否则的话,凭聂卿的实力和梅金龙的财力,想找到,也不一定是办不到的事,那样的话,梅姑娘也就有救了。
也许以后她可以迈出淮州城,到这神州大地四处去看看,或许也能收获奇珍异宝,自己研制出这药物也不一定。
眼下,就只有先帮梅姑娘吊住性命了。
聂卿带花好走出了门,到厅堂和梅金龙会和,花好保持住了自己神秘高人的形象,坐在那里依然一言不发,全程全部由聂卿代言。
聂卿把方子交给梅金龙,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也把这方子的作用如实说了。梅金龙称谢不迭,看来早已失去了彻底治好的念想,只要花好能够给自家女儿续命,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梅金龙一面道着谢,一面就命下人去准备谢礼。
老实说,因为不能彻底帮助小姑娘清除毒素,花好内心还是有些愧疚的,所以也不指望梅金龙能给多少谢礼了,下人拿来礼盒,她就干脆推辞不受,没想到梅金龙却因此害了怕。
“高人,您可是觉得这谢礼太薄?在下仓促之间,没有准备周到,这些您先收着,等来日我必然备一份大礼,送到府上去!”
花好在帷帽里皱了皱眉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推辞。
好在聂卿似乎和她心有灵犀似的,站出来笑道:“高人给人治病全看眼缘,说不收你的谢礼,就一分也不会收,梅先生你还是拿回去吧。”
梅金龙接过来礼盒,愣在那里。
聂卿接着笑道:“不过,听闻梅先生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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