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还没有结婚?如何才能娶得到?三是,美女性情怎样?床上温柔吗?一国之君,居然也是色狼!看来,是被那密探的三寸不烂之舌,将宣王带到阴沟里翻船了。这三个问题问出来,足见此时宣王心中对条戎的鄙视,轻视!常言道:骄兵必败!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马粮是战争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先决条件,畜牲也是兵,比如军犬,马在古代更是重要的战斗力员,与兵员同等重要。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双方在岐山郡边境(现甘肃省静宁县威戎镇)拉开战场。
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乌云在天际涌翻,闪电嘶鸣着,划破夜空,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闹的阳关之上。陇上无人行。慢慢散开的将死之人的哀鸣,刚刚亮闪的剑影又在血雨腥风中绽开,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浓重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
那条戎虽然“三少一多”,但多的是骑兵!那千军万马,胡服骑射,犹如洪水猛兽,席卷而来,根本就没有按“兵对兵,将对将”的原则,甚至连阵势还没有摆开,就被犬军冲得乱成一锅糟糕粥。
顿时,两军相遇,分外眼红,周方阵营犹如遭遇敌机轰炸,迈不开步,抬不起头,晕头转向。犬方骑兵万马奔腾,万箭齐发,万刃飞舞。战场一刹时,砍瓜切菜,血肉横飞,鬼哭狼嚎,哭爹喊娘,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此刻,双方的余兵都已经损伤过半,两边阵前对峙着的头领疲惫而决绝,条戎和大周的这场由一个看似轻率的决定导致的决战,仿佛演变成了一场终极生死决战。
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也是在所难免。姬干总指挥举起方鼎,将一鼎血红的酒浆,摔倒在地。帐外,条戎兵呼号呐喊,杀进帐来,突然一道火光拔地而起,营帐倾刻化为灰烬。姬干总指挥壮烈牺牲,为国捐躯。
而在天幕倒映下的那些士兵,已经是一片破碎的残体的荒原,大周军人背水而战,没有办法不忘却生的眷恋,没有办法不忘却襁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儿,甚至来不及思念耕作在井田田间勤恳的妻子,和渐渐的枯萎了年华的父母双亲。在战场上,军人眼中没有了生死,只有执行上级下达的点头任务,有的任务是杀死更多的敌人,有的任务是砍死更多的马匹,有的任务是点燃自己,去点燃敌人的营帐和旌旗,此时,他们眼中没有了自己。心中只有“责任c需要c忠诚c使命”,这是军人最光荣的时刻,他们如困兽般咆哮,要与那条戎恶敌同归于尽。
也不知过了多久,瓢泼大雨下了一阵又一阵,烟尘四散之间,血流成河的悲壮和凄惨交织在一起,影化成一幅血与火的图画。在突然冒出的余辉的照映下,甚至有了一种人类文明抗争与进步的美感。而残留的烽火,也在那一场倾盆大雨之后默默熄灭了。
一切又归于平静。战场上死人,似乎和医院死人一样平常。就那样?嗯,就这样。啊,好可怕!
紧急报告犹如天山雪片,滚滚飞舞回镐京,宣王三天三夜没合眼,紧急会议开了十八次。
败了?当然败了!
没有回天之力,败了,很惨很惨!突击队全军覆没,姬光阵亡!
敢死队全军覆没,姬发阵亡!
前线总指挥部阵前烧毁,全体指挥人员壮烈牺牲,姬干总指挥阵亡!
前线总监军怀现道士,阴差阳错,幸运活下来,带着残兵败将,历经磨难,回到镐京。灰头土脸地来见宣王。宣王命他回去休整三月。
宣王命杜伯展开西征军事行动执行情况调查。读了宣王在军部呈送的战情调查报告后,沉思良久,在怀现名字后面御笔批道:
“欺君”!
于是,刑部以监督不力,参谋无方,给领导提供错误决策的“欺君之罪”斩首怀现示众,并将首级挂于西北城门,任由风吹日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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