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口头上占不着便宜,恨不得扑过去把木青的脸打个稀巴烂,但她知道最要紧的不是和木青打嘴仗,而是气死她,当下道:“你不稀罕最好,我就怕你心口不一,今儿才放狠话说不稀罕,明儿就去找你的嫡亲舅母嫡亲表哥哭诉去。虽说我为人大度,不介意给未来的相公纳几房妾室,但也要看什么人,要找也找那种贞静温良c品行高洁之人,绝不要两面在刀c装腔作事的狐狸精。像五妹妹这样的,呵呵,我可不敢找。”
木青气得直哆嗦,谁稀罕给苏护做妾?她好大的脸?
她一指门口,道:“滚,都给我滚。”
木秀看她状若疯狂,知道刺激得差不多了,当下招呼晓月c晓影,扬长而去。
木青扶着门框,气得直喘粗气,她喃喃的道:“这家是待不得了。”
有木秀这一闹,倒像她有多稀罕表哥苏护一样,可她有嘴说不清,这回不避嫌也得避嫌了。
木秀姐妹吵起来的事,很快人尽皆知,木大太太唯恐天下不乱,拉着木鸣的手道:“好孩子,吓着了吧?你五妹妹不懂事,当着人呢就吵得沸沸扬扬,孰不知越吵越是她自己没脸。罢了,回头我叫你五妹妹登门向你赔罪,你先回去吧。”
她根本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锅给木青扣上了。
横竖她是和苏大太太有了媒妁之言的,就算外人品评起来,也只会说是木青不懂事,再甚至也要说她不要脸,人家亲事都定了,她还要拈酸吃醋。
木鸣一时语塞,可她怎么会替木青辩驳,见木大太太一脸的慈爱和切,当然说没事,一等木筱出来,两人忙告退。
木大太太哼了一声,道:“闹吧,越闹越没脸,等你坏了名声,我看你怎么后悔。”她放下手中的琐事,吩咐人:“来人,去取一斤燕窝来,我去瞧瞧这位性情刚烈的五侄女。”
木二太太闻讯赶了过来,见小昭c小晚脸上c脖颈c手臂上全是伤,小昭的头发还被拔掉了一撮。
她气得直哆嗦,喊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好在木青没受伤。
木二太太抱着木青来回检查。
木青推开她道:“娘,我没事。”就是气得心口疼。
她返身抱住母亲,无声流泪,木二太太心都要碎了:“她们母女欺人太甚,还想怎么样?青青你别委屈,娘去替你讨个公道。”
木青摇头,没用的。祖母是个糊涂人,谁横她怕谁。大伯父不大,大伯母是猴子当大王,根本没个管儿。
母亲去争道有什么用?还不是让大伯母的胡搅蛮缠给怼回来?
就算自己父亲在家也不可能跟大伯母一个女人争执,倒让外人看笑话。
木青哽咽着道:“娘,你随便给我找门亲事,我什么都不挑,只要远远的嫁了就成。”
木二太太落下泪来:“别胡说,这婚姻大事哪能如此儿戏?都是爹娘没用,让你受这份委屈。”
母女俩正互相安慰,就听门外有人道:“哟,这是出什么祸事了?怎么院子里悄没净声儿的,你们娘倒倒抱头痛哭?”
木二太太只得起身:“大嫂说笑了——”
木青站直身子,朝着木大太太道:“大伯母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红口白牙你咒谁呢?我家有祸事,你以为你能躲得过?我爹是你丈夫的亲弟,我祖母是你丈夫的嫡亲母亲,你说若有祸事落到家里,你就能站到岸上得个好了?”
木大太太想不到木青敢还嘴,且嘴皮子还这么利索,当下一噎,恨恨的想要给她两个耳光,又怕人说她以大欺小,当下呵了一声道:“我说五丫头,你好歹也读过几年书,怎么年纪越大越不晓得规矩,这小辈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
木青冷笑一声,仰着头道:“大伯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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