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

    “莫妮卡！你在搞什么鬼！”

    男人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杜威，”莫妮卡并无惧意，语气平静，“我想问你一句话。”

    “你还有脸问话？”

    杜威更加愤怒，音量又是提升了几分。

    “我想知道，奇迹霜的宣传费用，什么时候能打到我的账上？”

    “你还想要钱？你在直播里根本没有好好地进行宣传，玛丽莎那边没有告你已经是万幸了！如果你下次再不好好直播，就给我滚蛋！”

    说完，杜威便是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莫妮卡呆立原地，随后，泪水滚滚而落。

    “我要杀了你”

    她喃喃自语道。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莫妮卡发疯一般地摔砸着身边的东西，双目赤红。在昏暗的灯光下，她脸上的溃烂愈发可怖。

    “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玛丽莎神情剧变，眼中显出毫不掩饰的敌意。

    “我想，凭你的头脑，应该想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袁不辰冷静地说道。

    “呵呵，”玛丽莎冷笑一声，“你们是我的竞争对手还是记者？你们的名片和工作证，想必也都是假的吧？袁先生，我当你是朋友，你却这样对我？我想，我们之前应该没有过节吧？”

    “或许没有吧。不过”袁不辰直视着玛丽莎的双眼，“即便是害了别人，你也不会觉得愧疚吗？”

    玛丽莎保持着冷笑的表情，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

    半晌，她才缓缓地说道：“我从没害过人，自然也没什么好愧疚的。”

    “玛丽莎小姐，其实你也知道，你刚才的那句‘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已经暴·露了很多东西吧？”

    听到这句话，玛丽莎的神色再次发生了变化。

    自信和敌意彻底消失，一丝慌乱袭上脸庞。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欲盖弥彰，意识到了自己的做贼心虚，意识到了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猛地站起，厉声道：“请离开我们公司！”

    袁不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办公大楼。李婷冉低着头紧跟在后。肖可新回头看了看玛丽莎，而后又看向了袁不辰的后背。

    即便是他，也没有搞懂袁不辰的用意。

    他记得在进入这座办公大楼之前，袁不辰购买了录音笔和窃听器，在前台时还索要了两瓶玛丽莎奇迹霜的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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