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案件看多了产生的诡异怀疑心,直视前面。
“嗯,逛逛吧。”
郁春长想着自己兜里的两张电影票,然后嘴皮子很自觉地与自己今天罗列的计划背道而驰了。
第一步的行差踏错就让郁春长觉得事情不妙。
于是他们逛了街,吃了点儿东西,很愉快的聊了天,一如往常一样,半点儿暧昧气息也没有产生。
郁春长在心里猛扇了自己几巴掌,出什么毛病了这是!???
坐到泰晤士河边的长椅上,郁春长看着即将落下去的太阳,深觉真的不能在耽搁了。
雷斯垂德捂着手里温热的咖啡杯,确定了一件事。郁春长是不是喜欢自己,他无法判断。但是自己恐怕是没办法真的把她当做一个女人去看待了。
比起作为和自己同等水平的女人,他好像更容易在她身边把自己带入到哥哥的角色。
这么想着,他伸手按了按从刚刚起就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郁春长的脑袋:“有心事?”
郁春长捂着自己的脑袋,猛地转头看向雷斯垂德,失去表情管理的能力。
雷斯垂德笑着看她,她在透过自己看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是谁,估计自己不认识。看来他的直觉终于没有出错,松了口气,他温声道:“如果,有心事的话,可以告诉我。”
郁春长扭回自己的头,面对着对面即将沉下去的太阳,失了笑意。
等了好一会儿,郁春长找回自己的声音:“嗯,没什么,我今天很开心,格雷格。”
“我也玩的挺开心的。”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可以吗?”郁春长转头看向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总觉得这会儿郁春长可怜兮兮的,还是非常可怜兮兮的那种,就像发现自己弄丢了全部的胡萝卜,并且以后再也不会有胡萝卜的兔子。
“你想一个人?”
郁春长点点头:“可以吗?”
“我把你当做我的小妹妹,你做什么都可以。”雷斯垂德有些心疼她,没什么暧昧心的,他温柔的抱了抱郁春长,“有事,报警。我会立刻过来,绝不会迟到了。”
郁春长乐了,随后小幅度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雷斯垂德把外套留给了郁春长,便离开了。走到广场的出口,他回头看了一眼郁春长显得极孤独的背影。
但能安慰她的人似乎不适合是自己。
郁春长坐在长椅上,一时半会儿没动弹。盯着有些泛红的水面,发着呆。
过了一会儿,他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新手机,把玩了一会儿。
慢吞吞拨出去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
郁春长听着对面有些哑和冷漠的声音,张张嘴,随后又闭上了。
“喂?请问是谁?”
郁春长抠了抠自己的手指,没用假声。清润的男音透过电话传过去有些失真,也让人一时间有些不敢确认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声音。
“嗨,你是不是完全听不出来是我?”郁春长垂头笑了笑。
“春!??是你吗?”
郁春长能听到对面什么东西掉地上了,闭了闭眼睛,他抿嘴忍不住笑,就是唇角没那么甜了甚至有了些许苦涩:“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各种程度上的?”
“对有点儿吧”送走施工队,已经在春的公寓里愣愣坐了一整个下午的史蒂夫晃晃自己僵硬的腿,弯腰捡起自己攥了一个下午的糖盒子。
翻到地上的餐巾纸上,画的小兔子已经有些掉色了。
毕竟是随手用铅笔画的,很不成样的小玩意儿
一罗杰斯先生,没遇到你之前,我看我过得也挺好的。
一和一个女孩子?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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