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好不容易破一桩案子。我们打算去聚一聚,你来吗?”深色皮肤,爆炸头,干练的多诺万交完材料后,迟疑了一下还是对一个人在办公室,明显又一次准备独自加班赶报告的苏格兰场警司格雷格雷斯垂德邀请道。
他们的头俊美,性格好,能力强,事业心重。除了感情方面略迟钝,并且对夏洛克那个怪胎的包容几乎到了宠溺的地步以外,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上司及男人。
“你们去就好了。”雷斯垂德从各种材料中抬头,“玩的开心。”
多诺万倚到门边,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她总是试图把这个自认无趣普通,并且正在经历离婚余波,颓靡到把全副身心扑到工作上的男人拉出去玩一玩的原因。他对自己太严格,也太低估了。
“来吧,我们是个小组,”多诺万上前压住雷斯垂德身前的文件,“我们,注意是我们破了一桩案子。如果最大的功臣不来参加庆功宴,我们玩的什么?”
雷斯垂德蹙蹙眉:“但是”
“明天,我帮你做好上级的报告。”多诺万看着雷斯垂德,“来吧,别扫兴了。”
雷斯垂德显然被这句话说服了,他顺顺手边的东西:“好吧,我稍微收拾一下。”
“万岁!”多诺万喊了一声。随后走出办公室,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同志们,我刚刚给我们找到了今天结账的人!!!”
门口一阵鬼哭狼嚎。
穿衣服的雷斯垂德手一顿:“多诺万!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ell,你是头儿,”多诺万回头装乖,“你总是可以和他们解释的。”随后抿嘴乖乖站到了一边。
雷斯垂德叹了口气:“好吧,账单归我。”
更大的欢呼声传来。
“不要用太多。”雷斯垂德瞪了起哄的人一眼,“我也是有自己账单的人。”
“遵命,长官。”
雷斯垂德看着已经在商量吃法国餐好还是吃中餐好的下属无语了。一会儿,笑笑,算了,自己也很久没有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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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倚在吧台前,看着前几天还萧条不已的店人气旺盛的样子默默咋舌。
郁春长在他面前铺上杯垫,搁了一杯海岸。
华生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己面前泛出橙红色的鸡尾酒:“scecx一nthebeach真的假的?”感觉背上马上就要被烫出一个洞的好医生先生一言难尽地看着郁春长。
“我记得我要的是纯啤。”华生手指蹭了蹭杯壁,脸皱成一团。
“我说了,我要请你喝杯酒的。”郁春长微笑着又在他面前摆上了一杯纯啤,“这是你的纯啤,好医生先生。”
“所以对于你要请我喝什么酒,我没有选择权,是吗?”华生看着郁春长,眨巴着自己的眼睛。
“嗯,可以这么理解。”郁春长耸耸肩,笑了。顺手拿过身边的干布擦起了酒杯。
“那意味着我还要付纯啤的账单,是吗?”
“对。”
“斯布林,我向你发誓,夏洛克马上就回来了。你能把恶趣味攒起来全部留给他吗?”华生看着郁春长,诚恳地建议道。
郁春长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华生,随后猛地把手里的布往旁边一摔,抽抽鼻子,瞪着眼睛,气鼓鼓的:“好医生先生,你怎么能误会我是恶趣味呢?”
华生调侃的神色僵在脸上,难道自己会错意了??他看着郁春长水汪汪的眼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错意了。本性里的善良开始作祟,强烈的愧疚感开始蔓延开来。
“我知道你最近挺寂寞的,酒吧不是很好的交友场所吗?”郁春长委委屈屈的,“海岸会给你带来酸甜又刺激的桃花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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