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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佩珀咽下棉花糖,看着他笑笑,“如果你还是没能记清她的名字的话,你永远不可能追到她。”
“同时她是个出色的帮手,在你这么荒唐不顶用的时候,她几乎分担了我一半的工作。斯塔克集团才能从危险的边缘被拉回来。”
“如果你逼跑了她,你会知道有什么代价的。”
托尼把焦糖色的眼睛怼到佩珀面前,一脸纯稚:“我只是想认真地感谢奥特姆萨曼ell,就四季之一的棉花糖女士替你分担了这么多,仅此而已。”
佩珀摇摇头,笑了一声:“那么,祝你好运。”
娜塔莎眼观鼻鼻观心,不,斯塔克从没被好运光顾。从她被派进公司,并看到所谓的棉花糖女士是谁的时候,就很确定,斯塔克没有半点儿好运可言。
机车的轰鸣声由远至近,当娜塔莎看到开车的人是谁的时候,好吧,今天,她的好运也到头了。
郁春长看到远处站着的托尼,压了压自己的头发,哈雷虽然很帅气,但是风有点儿大。
以及托尼斯塔克每隔两天,这人就会想起来折腾自己一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乐趣。明明喜欢的不是自己,却还是要坚持这种无意义的活动,这份不真诚让老祖很不爽。
他绕绕自己的头发,但是这份不爽还是被他压住了。托尼虽纠缠的郁春长极其不耐,但春长除了维持距离,却没有大动作。因为从自己第一眼见到这个人开始,他的身体就有些虚。并且这半个月内,郁春长眼看着他愈加虚弱。
郁春长很轻易就推断出,这是他那绝妙机关术的代价。一个病入膏肓的可怜男人,郁春长还不屑去追究。
如果他能拿回自己的修为,说不定会帮他一把。即使拿不到修为,若是有灵花灵草,以他酿制灵药的天赋他也能轻易解决这个小问题,但是一切都没有如果。
“娜塔莉,”托尼提高声音,托着腮帮子,“告诉我,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是看到我的棉花糖女士坐在一个男人的哈雷上过来了吗?”
“这可不是棉花糖的口味,”托尼不满道,“她应该在我的敞篷车上!”
不,不仅仅是一个男人,他还是美国队长,你未来可能的队友。娜塔莎默默往后站了站。
史蒂夫四倍的目力自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托尼,奇怪的熟悉感,让他有些恍惚。
停稳车,郁春长扶着史蒂夫的胳膊,压着裙子,从车上迈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春,那是谁?”史蒂夫声音有些飘忽地问道。
“棉花糖,这是谁?”托尼几步走下台阶,不爽地看着史蒂夫。
娜塔莎:he喜闻乐见并默默用棉花糖花束挡住自己的脸。
“棉花糖?”
“春?”
陡然两个男人都用不爽的眼神看向对方。史蒂夫眉头不自觉地锁了锁,这是什么情况??
“娜塔莉!”
托尼提高声音,打了个响指,示意娜塔莎过来。
娜塔莎:
她低着头,默默把棉花糖花束交到托尼手里。史蒂夫立刻盯着了娜塔莎,目光游移不定,娜塔莎为什么在这里??
托尼拿过花束,忽视史蒂夫,款款走到郁春长面前:“亲爱的棉花糖女士,为了感谢你为斯塔克的贡献,你今天必须接受我的诚意。”
史蒂夫脸一黑,眼前这个人让他想起了记忆里某个人,他毫不犹豫地取过奇奇怪怪的花束扔回娜塔莎怀里,紧皱眉毛站到了郁春长面前:“我希望你保持你的距离,先生。”
郁春长:嗯,这个效果超群啊。
托尼笑了,解开西装的一颗扣子,站到他面前,微微抬头:“你是站在什么角度让我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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