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东子一页一页地翻看,可没一会儿,他停下手,从里面抽出一张递给我:“茴子,你来看看这张。”
“怎么了?”
我接过那张纸。
东子继续翻了翻,又抽出同样的纸。
我一连看了好几页,几个对比了才发现,这几张纸上都写着血液感染的病症,而且病患的年龄大多都是五六岁的男童,发病的时间也一模一样。
哪有这么巧的事?
东子翻到最后一页,眼睛瞪得那叫一个大,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最后一页竟然写着刘川的名字,而且那病症上也写着血液感染四个字,只不过上面的年龄却写着三十二岁,和其他病患年龄不相符。
难道我们都搞错了?
难道刘川和蛇人根本没有关系,他只是一个患有血液感染的病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后背的印记如何解释?
“茴子,你看这里。”东子推了我一把,继续说:“刘哥这张表和其他男童的不一样,他们的表下面都是圆圈,可刘哥的却是空白,如果患同样的病症,那应该都是一模一样的表才是,为什么刘哥的却是空白,这没道理啊?”
我拿过那张表,仔细对比后才发现这张表和其他表的不同之处,刘川这张表纸的材质不一样,而且上面的字迹和其他表的字迹不同,更奇怪的是,这两张表一大一小,一新一旧,显然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有人放这张表,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想误导我们,又或者是要告诉我们刘川和这批五六岁的病患有直接的联系?
如果有联系,那会是什么?
我不清楚,也无法推断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刘川,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东子又翻出一大堆病例表,上面的字和刚才的一模一样,都写着血液感染的病症,我一页一页的看,没什么发现。
“哎呦我去。”
东子突然怪叫了一声。
我刚回头,就看到桌子底下泡着的人头,那人头还完好无损,眼睛瞪得老大,刚才东子扒拉的时候,正好和人头的眼睛对视,所以才叫出了声。
尸猴子朝着那人头狂吼。
东子别过脑袋,将装有人头的玻璃大罐搬了上来,那人头估计泡得时间很久,里面的头皮都附了一层白色的晶体,我看了一眼便转移开视线。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头让我不舒服。
东子端详了老半天,也没从这玻璃大罐里看出个所以然,这人头到底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会被放在这桌子底下,而这颗头又是谁的,他为什么会被割头?
这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冒出来,东子想也想不明白,只能求救地看向我,问:“茴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这玩意到底哪来的,它又是谁的脑袋……”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蹲下身子,查看桌子底下。
桌子底下没什么,半张纸片也没有,我准备站起身,可就在猛然地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记号。
刘川的记号?
我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仔细盯着那人头看,果然在它的左脸发现相同的记号,而且旁边写了一个数字17。
数字17?
看到这个数字,我忽然想起去年在地狱谷的暗河拿到的银牌,那上面也刻着17,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是吗?
东子推了我一把:“你发现什么了?”
“没什么……”
“你又虚哥哥?”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东子:“东子,我现在还不清楚,等全部弄明白了,再一五一十告诉你……”
“切,又来这一套。”东子摆了摆手,落寞道:“之前你就说过这话,可最后你还是瞒着我,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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