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爷也没跟你开玩笑,茴子,从我们看对眼那一刻起,我们哥俩的命就拴在一起了,我于晓东别的本事没有,可这陪哥们闯天关的本事还是有的,所以别说那些为我好的屁话,哥哥这耳朵不进这话。”
我:“……”
这小子将里外话都说了,我还说个屁。
东子拍了拍我肩膀:“是兄弟就别见外,再说了,咱潘家园的两位爷说什么也不能散,要不然传出去肯定要被人看笑话。”
“你和我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有啥不一样的,马茴,老子可告诉你,你别丢下老子自个逍遥快活,要干架得带上老子,听到没有。”
我心里无语:“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况且现在这任务还没完成,哪还有功夫想其他事,你啊,还是收收心,别整日喊打喊杀,这以后瑶瑶跟了你,你小子难道还想让瑶瑶跟着你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这是两码事。”东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瑶瑶呢,我是一定要娶的,这兄弟呢,我也得维护,两件事互不干扰。”
我白了这货一眼:“放屁。”
“宝爷你这就叫粗鲁了,我这话说的好好的,怎么就成放屁了,再说了,你要我娶了媳妇忘了兄弟,这事我干不出来,而且瑶瑶也不答应……”
“你闭嘴。”
这事能少趟一个人就少趟一个人,要是都下了水,到时候谁他妈捞我,老子肯定淹死在这浑水里了。
东子知道我动了脾气,便负气走到吉恩跟前,吉恩有些恍惚,东子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反应过来。
“嘛呢,入定了?”
吉恩神色有些慌张:“没……没什么。”
“洋鬼子,你小子该不会又做这背后捅刀子的事吧,上次的事我们还没和你算呢,要是这次你再捅刀子,那我们可就连朋友也没得做了。”东子见他眼神躲闪,心里便起了疑心。
吉恩白了脸:“怎么可能!”
看到吉恩这样,东子心里的疑惑更深,他下意识看向吉恩的手,却发现他一直按着兜,看兜的形状,那有可能是针筒。
针筒?
洋鬼子揣针筒做什么,难道他还想像上次那样扎晕他们,虽然他警惕心差,可刘川不一样,估计这针筒还没拿出来,就被刘川一脚踹了出去,更别说扎晕刘川了。
吉恩心虚,一直躲闪着东子的目光。
东子心里冷笑了一声:“洋鬼子,有些事还是想清楚再做决定,毕竟这立场若是选错,那可要后悔一辈子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东子没说话,只是看向他的兜。
吉恩浑身一震,眼底浮现出惊慌。
东子按住他的肩膀,笑眯眯地告诫道:“这上司可不比朋友,朋友可以为你两肋插刀,可上司那就不一定了,过桥拆河的把戏肯定玩的炉火纯青,所以你要想好,可别因为一时的迷眼放弃了最为珍贵的东西。”
“我……我……”
吉恩紧紧捂着兜。
东子没有再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特意看了一眼吉恩,发现他将针筒丢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对吉恩只抱百分之三十的希望,可看到他丢了针筒,我这心彻底放了下来。
最起码,吉恩站在我们这边了。
刘川也松了一口气。
他看向面前的红色迦楼罗,又念了咒语,见我们都不解,这才向我们解释:“这些红色迦楼罗凶狠,必须和它们先搞好关系,要不然过栈道的时候,它们会啄伤我们的眼睛,只要它们不动,那我们就能到达寝殿入口。”
“这鸟人还讲贿赂?”
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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